真不知道女人腦子想什麼,做朋友的話,一定要衡量你對哪個朋友更好嗎?
如果要衡量的話,對那個朋友比對她好一些,那她都嫉妒?
我說道:“薛明媚,你說朋友之間的感情,能衡量嗎。”
薛明媚說道:“當然能。”
我問:“怎麼衡量。”
薛明媚說道:“在你心裏,你爸爸重要,還是媽媽重要?”
我不說話。
薛明媚說道:“在你心裏,我重要,還是黑明珠更加重要?”
我說道:“你這麼對比是不對的。”
薛明媚說道:“沒有對比,又怎麼知道對不對?”
我說道:“好了你更加重要,行了嘛!”
薛明媚說道:“不行。”
我問:“還不行?怎麼才行。”
薛明媚說:“以後都不能變化。”
我說道:“我服了你了,你怎麼跟個小女孩一樣啊。”
薛明媚說道:“如果我和黑明珠被彩姐抓去,你隻能救一個,你救誰。”
我說道:“你這種問題,跟那個我和你媽媽掉進水裏,你救誰一樣的愚蠢,不是嗎。”
薛明媚問:“救她?”
我說道:“都救。”
薛明媚說道:“隻能救一個。”
我說道:“那我救你。”
薛明媚問:“她呢。”
我說道:“再去救她。”
薛明媚說道:“救不了,隻能救一個。”
我說道:“那我陪她一起死吧。”
薛明媚問:“為什麼?”
我說道:“愧疚,或者愧疚。”
薛明媚說道:“腦子進水了。”
我說道:“是,腦子進水了。”
薛明媚說道:“徹徹底底腦子進水。”
我沒回話,點了一支煙。
車子開出去了郊外,我看看著離目的地還有幾公裏遠而已了。
接著,薛明媚又給手下打了一個電話,確定彩姐和黑明珠就在不遠了。
薛明媚讓我把導航調好,還有不到十公裏。
一會兒後,就到了。
到的地方,竟然在一處港口的碼頭,廢舊的碼頭。
沒人的一個地方。
我們到了之後,薛明媚先是聯係上了自己的手下,讓手下的人過來接了。
她幾個手下告訴我們,彩姐他們幾個車子,開進了碼頭的裏麵,靠近水邊的地方。
薛明媚看了看我,問道:“然後呢。”
我說道:“什麼然後呢。”
薛明媚說道:“問你然後怎麼做啊。”
我說道:“你就帶了這麼點人嗎?”
薛明媚說道:“是啊,你想怎麼樣,你想讓我帶著人上去救她嗎?”
我說道:“不是嗎!那你要我怎麼救?我一個人上去打倒他們一群人?我演電影嗎?”
薛明媚說道:“我告訴你,張帆,讓我出人,去和他們拚,不可能,他們也有二三十人吧,不排除有槍,但肯定有刀有武器!我憑什麼讓我的人去拚命?去救黑明珠?如果我這麼做了,去幫助了我的敵人,我手下們以後跟我混嗎?我在集團還能呆下去?站得住腳嗎?黑明珠是我們整個集團的敵人,讓我集團的人去救我的敵人,那集團的人不就用這個來攻擊我了嗎。我還呆下去嗎在我們集團,還有立足之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