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彩姐對他說道:“帶兄弟們去吃一頓好的,喝點酒,去吧,我一會兒給你轉錢過去。”

手下說道:“我們沒臉喝。”

彩姐說道:“那才更要喝!快去。不要說什麼了,有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你們什麼有臉沒臉的。”

手下道別彩姐,然後離開了。

隻剩下我和彩姐。

彩姐看了看我,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我說道:“先回去再說吧。”

我們一起上了車,彩姐開車,回城。

車子開到大馬路上的時候,我接到了薛明媚的電話。

對哦,一直忘了薛明媚,不過我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和手下的車都不見了,應該是先離開了吧。

我接了電話。

薛明媚說道:“你在哪。”

我說道:“回去的路上。”

薛明媚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我說道:“沒什麼了。我明天約你聊。”

薛明媚說道:“好。”

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彩姐,說道:“他們都說你去了東南亞哪個國家。是嗎。”

彩姐說道:“去了一段時間。一直在飄著,我不會甘心。”

我說道:“彩姐,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玩不過黑明珠。”

彩姐說道:“玩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玩不過?”

我說道:“就例如今天的事,你看你們的行蹤,你們的行動,他們全知道。”

彩姐說道:“他們這次知道,下次呢?”

我說道:“下次,下次一樣會知道。”

彩姐說道:“我不相信。你以為她是神?”

我說道:“對我們來說,她的確是神。”

彩姐說道:“走著看吧。”

看來,彩姐亡黑明珠之心依舊未死。

我說道:“彩姐啊,這次人家是放過了你,下次,就真的未必了。”

彩姐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狠狠說道:“下次,我不相信她那麼幸運了。”

看來,彩姐心中的恨,這個結,是解不開了。

她的全部身家,苦苦幹了那麼多年,全都葬送了,被黑明珠給弄的,她當然很恨黑明珠。

隻是,她選錯了對手,黑明珠,惹不起。

我說道:“即使你弄死黑明珠,她的家人也能整死你。”

彩姐說道:“弄不死,也要弄!哪怕死了,都要弄。”

我嗬嗬一笑,歎氣。

彩姐說道:“你是她朋友,但她是我的敵人。”

我說道:“對,薛明媚也這麼說的。可是你們的這個敵人,非常強大。”

彩姐說道:“強大,我看她能強多久。”

我問道:“好吧,那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和她對抗?憑著你那點人嗎。你那十幾個二十個手下嗎。”

彩姐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了。以後,這些事,麻煩你不要卷進來。這是我和她的個人恩怨。”

我說道:“我也想這麼做,可你們都是我的,我的,我的。”

我不知道她們和我到底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