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A監區每天的工作也沒有需要做太多事,對我一個男的來說,尤其她們還不允許我進去監區樓的監區牢房裏麵巡邏,所以,我做的工作就很有限了,所以每天都很悠閑。

坐在辦公桌前,打著哈欠,拿著一本書,看著窗外,今天天氣回暖,有了太陽,沒那麼冷啊。

窗外,有了陽光,照耀在了操場上,沒有平日那種過於壓抑死氣沉沉的感覺。

劉靜走了進來,看著我看書,她走過來,對我微笑著說道:“有事要做了。”

我問道:“哦,什麼事。”

我兩到了這邊後,就還一直是搭檔。

劉靜說道:“跟我去裏麵巡查一下。”

我說道:“什麼,我可以去裏麵巡查?”

劉靜說道:“是啊,上麵安排的。”

我說道:“她們竟然讓我去巡查?”

我一來這裏,刀華她們就各種防備著我,怎麼今天那麼反常的?

居然開始讓我進去監區監室樓去?

奇了怪了。

在D監區,被迫害多了,我不由得多了一個心眼。

我看著劉靜。

劉靜問道:“怎麼了。”

我說道:“沒怎麼啊,走吧。”

劉靜說道:“走。”

雖然我跟劉靜是搭檔,而且還跟她一起在崗亭裏呆了一段時間,一起靠著睡了好多次,但,這個女人,我不能不防,因為她這種人,不可靠。

劉靜看我亦步亦趨,問我道:“怎麼了。”

我說道:“沒怎麼啊。”

劉靜說道:“好像很害怕呢你,以前在別的監區,沒有去過牢房嗎。”

我說道:“去過啊。”

我跟上了劉靜。

劉靜看了看我,貌似心虛似的,低下眼睛,看著路麵。

我和她進去了監室樓裏麵。

越走就越感覺得出來不對勁,首先,是劉靜,她走路明顯的,有點沉重,我故意說道:“這監室樓裏麵過道設計這樣子,我們走到了裏麵,如果女囚出來,抓了我們兩個,那估計逃不了啊。”

劉靜嗬嗬笑了一下,非常的不自然。

我心裏更是懷疑她更深。

我走到樓道口的時候,故意站住了,因為,我看著兩邊監室,兩邊的牢房,有幾個牢房的門,好像根本沒關緊。

當時在D監區,我不就是這麼差點被丁佩害的嗎,那時候想要進去禁閉室,通過樓道的時候,她們故意監室門沒鎖好,然後一群女囚衝出來,差點弄死我。

看到這幾個牢房的門,貌似沒關緊,我沒有再往前走,因為,再走進去,我的下場就是死。

劉靜覺察到她身後的我沒有繼續往前走了,站住了,回頭,問我道:“你怎麼了,走啊。”

我心想,到底是不是跑了算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往裏麵走的,因為如果她在裏麵安排了女囚要殺我,那我走進去了,就是進了埋伏圈,一旦那幾個牢房的門一開出來,幾十個女囚馬上出來撕碎了我。

跑了的話,明顯的不給劉靜麵子,而且她們一下子就看出,我看出了她們的圈套。

我靈機一動,捂著了肚子:“哎呀!痛!”

劉靜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說道:“肚子痛,我,我不行了,肚子好痛。”

劉靜問:“肚子痛?”

我對她擺擺手:“你,你先去巡查,拜托了,我,我去廁所。”

劉靜說道:“不行,你要一起的!”

巡查而已,為什麼一定要我一起,我更是堅定了裏麵有陷阱的想法。

我揮揮手:“那等會兒再說,我去廁所。”

我馬上跑出去了。

然後拿了紙巾,去了廁所,假裝蹲在廁所將近二十分鍾才出來。

走出來的時候,因為蹲的太久了,我兩腿發麻,隻能扶著牆走回來了。

同事們見到我,問我怎麼了,我說道:“拉肚子,要虛脫了。”

幾個女同事笑了,有一個拿了瀉立停問我要不要吃,我拿了過來。

我回去坐在了自己座位上。

我假裝出一副快死的樣子,女同事們紛紛過來問我怎麼了,我說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要死了,全身虛脫。

女同事們逗了我幾句,然後打了溫水來給我,讓我吃藥了,我拿著藥,吃了下去。

戲,要演,就要演全套。

這時候,劉靜過來了。

我更是裝出一副全身無力,已經快死的樣子,軟踏踏的坐在凳子上,靠著椅背,耷拉著頭,兩眼無神。

劉靜如果這時候,還叫我進去巡查,那肯定是有問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