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了一些啤酒,然後各自散了回去。
第二天,我還是跑去上班了。
進了A監區,如臨大敵。
在A監區裏,看著一個一個人,仔細分辨,就能看出不一樣。
有些刀華的正牌手下,看我的目光,仿佛要殺死我的那種。
好吧,活在這樣的虎視眈眈的環境中,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更難的是,賀蘭婷譏諷我是一個懦夫,譏諷我不敢去麵對這挑戰。
怎麼挑戰?
完全是讓我送死。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後,我坐在自己座位上,如坐針氈。
早上沒事。
中午沒事。
下午,劉靜來了。
她坐在了我的對麵,她辦公室一直就是我對麵。
然後,她靠到我這邊來,和我說話。
她看了看四周,然後降低聲音,說道:“有人讓我帶你去巡查,有坑。”
我就知道,她們不會就此罷手,如果不把我置於死地,怎麼會罷休。
劉靜被我帶人抓了,嚇得不輕,不敢得罪我,我也告訴她了,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也活不了,她是怕我了。
怎麼辦,我是不是該進去?
我問道:“哪個隊長安排的。”
劉靜說道:“鄺薇鄺隊長。”
鄺薇,我認識,但沒打過交道,她是安排我和劉靜的工作的一個上司。
一個小小的隊長。
這家夥肯定是刀華的人了。
我說道:“你去和她說,說我身體還不是很舒服,還去巡查不了,看她怎麼說。”
劉靜說道:“好。”
我說:“然後你再來回複我。”
劉靜點了點頭。
我問:“她們設置的坑,還是讓那些女囚的牢房門開著,等著我進去後,整死我,對吧。”
劉靜說:“是的啊。”
我說道:“好,我懂了。去吧,你先去回複鄺隊長,說我不舒服,我不去巡查。”
劉靜去回複了鄺隊長。
過了二十分鍾後左右,鄺薇來了。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滿臉斑的小個子女人,臉上寫著各種焦躁不耐煩,到了我麵前,就馬上厲聲問道:“安排你工作你還不願意幹了!你哪兒不舒服?”
我站起來說道:“這幾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一直鬧肚子,走路都很麻煩。”
鄺薇說道:“我看你是裝的吧,不願意幹活吧,你看你這樣,哪裏有不舒服的樣子?”
我說道:“我全身無力,真的,鄺隊長,過幾天再去可以嗎。”
鄺薇說道:“不可以!你能走來上班,你去巡查工作還不行了?上麵讓你來我們監區享受來了?你不幹可以,你離開,辭職,不做!”
如果我離開,辭職,不做,她們肯定高興了。
看著她如此囂張跋扈,當著這麼多人罵我,我心裏甚是不爽,埋下仇恨的種子,我非除掉她不可。
我深呼吸了一下,忍著下去這口氣,我說道:“鄺隊長,能不能過兩天。”
說真的,我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一點用也沒有。
拖下去幾天,她還是來逼著我去巡查啊。
鄺薇說道:“那你在這邊的工作,等於是來了不幹活的,我們彙報到上麵,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