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之後,我馬上跑去了小淩那邊,和小淩聊天,問她有沒有認識A監區的可靠的朋友,小淩搖頭,沒有。
她問我在那邊發展得怎麼樣,我說,難就一個字,我隻說一次。
既然小淩沒有,那就去找徐男,結果徐男也沒有和A監區哪個人關係好的,都不熟。
我無奈了。
再打電話問朱麗花,朱麗花也沒有什麼A監區可以靠的住的朋友。
真是天有絕人之路。
鬱悶。
和徐男出去,徐男開車,我約她一起吃個飯,這家夥卻說要和謝丹陽去逛街,謝丹陽已經在市中心商場等她了。
好吧,那沒辦法了。
車子開到了監區門口,剛好見到劉靜,我讓徐男開車過去靠邊,讓劉靜上車,載她一程,車子開過去的時候,一輛車子停在劉靜麵前,劉靜上了車,好像又是在叫了嘀嘀打車啊。
徐男問道:“是個美女,哪個監區的?”
我說道:“A監區的。”
徐男說道:“風流不改啊。”
我說道:“你這什麼話啊。”
徐男說道:“不是嗎。這是個大美人。到了A監區,又可以開拓一片荒地了。”
我說道:“說話好難聽啊,她是我一個同事,我在A監區,沒幾個和我好的,也沒人敢和我走太近。”
徐男說道:“嗯,是美女才能和你靠的近,你別狡辯了,也別解釋。”
我說道:“行,我不解釋,行了吧,沒什麼好解釋。我愛美女,美女也愛我,我們互相填補對方心靈和身體上的空虛。”
徐男說道:“對,是。”
我說道:“跟著那輛車吧,看她去哪。”
徐男說道:“你泡妞別耽誤我時間。”
我說道:“那跟一跟怎麼了啊,又沒有什麼。”
徐男說道:“如果她去美國呢。”
我說道:“那就開著跟去美國吧。”
徐男一邊嗆我,還一邊開車跟了上去。
也沒跟多久,也是到了市區裏麵,然後,前麵的車停了,劉靜下了車,挺急的,趕緊走往商場的大門。
我馬上下車:“拜拜男哥。”
我馬上跟著劉靜。
隻見劉靜到了商場門口後,左看右看,貌似找人,然後拿著手機,打了電話,然後,往商場旁邊的路走。
我跟著過去。
商場過去後麵,有一處市中心的小廣場,廣場有樹,有人下棋,有人運動,有人跳舞。
劉靜到了小廣場後,走向了一處喝咖啡的露天咖啡吧,裏麵一個位置那裏,有個男的在等她,男的戴著有點深的眼鏡,穿著利索,看起來精神又精明。
坐下後,男的拿了一些資料,照片啊,文件啊什麼的給了劉靜,然後跟劉靜說話,遠遠的,我聽不到他們說什麼。
那男的說了一會兒後,把文件照片交給了文靜,然後站起來,挎包走了。
劉靜看著資料,看著看著,趴在桌上,痛哭起來。
是痛哭。
因為我都聽到了聲音,而且她周邊的幾桌人,都看著她。
怎麼了這是?
我走了過去,走到了桌邊,坐下來,凳子發出了聲音,劉靜抬起頭,滿臉是淚,看到是我,她驚訝了一下,然後急忙擦掉眼淚,忍住不哭。
我看著劉靜,問道:“怎麼了這是。”
劉靜搖了搖頭,拿著桌上的紙巾,擦著眼淚。
我問道:“今天看你工作心不在焉的,眼圈是紅的,怎麼了啊。”
劉靜咬著牙,搖頭表示沒什麼。
我說道:“好吧,不想說,就算了,一起吃個飯吧。很巧呢,來到這邊轉轉,居然碰到你。”
劉靜點了點頭。
和她就近,找了一個小飯館吃飯。
點了一些菜,還點了啤酒。
劉靜說喝白的,喝白的就喝白的,估計是真的有心事吧。
外麵就是玻璃窗,這裏是幾個大商場中間的巷子,人來人往。
吃飽了,然後喝酒,兩人漫無目的的聊著天,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麼的就聊到了有沒有對象。
她問我,我說有,我問她,她卻眼圈又紅了。
我急忙問怎麼了。
喝了酒的劉靜,跟我吐了苦水。
原來,她被人騙了,騙了感情,騙了錢,不敢和家人說,正愁著怎麼和家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