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也想能騙到越多越好。但這五十萬,對她這種人來說,估計已經是極限了。上次如果不是因為被迫,覺得自己的烏紗帽危在旦夕,她才不可能出那一百萬。”

賀蘭婷說道:“繼續騙她錢。”

我說道:“繼續騙她錢?你開什麼玩笑?還能騙到她錢?這筆錢已經讓她吐血了,她還能給錢嗎。”

賀蘭婷淡定的樣子,說道:“給。”

我問道:“她還會給錢?”

我搖著頭,說道:“不可能。”

賀蘭婷說道:“我有辦法讓她願意給。”

我說道:“說說看。”

賀蘭婷說道:“拍個視頻,繼續拍一個拍不到我的臉的視頻。”

我說道:“怎麼拍。”

賀蘭婷叫服務員上了兩瓶啤酒,一瓶放在了我的麵前,剛好擋住我衣服的那個針孔攝像頭的那個紐扣,而下麵的那個紐扣,也被桌子擋住了,這樣就看不到賀蘭婷的臉了。

賀蘭婷說道:“拿錢給我。我們先排練一下。”

我兩排練起來,我假裝說給錢賀蘭婷,都在袋子裏,五十萬,然後賀蘭婷拿走了錢袋,但是不出聲,然後拿了錢袋之後,便走了。

這啤酒瓶擋著剛好這位置,根本就看不到賀蘭婷的臉,這算個屁證據,監獄長即使拿到這樣的所謂的視頻證據,沒有什麼卵用。

排練了幾次後,我打開了攝像頭開關,拍下了這一幕,然後賀蘭婷離開了十分後左右,我關了攝像頭開關。

這下可好了,拍下來了賀蘭婷拿了錢,我說這是你上次和我說要的五十萬,都在這袋子裏了,賀蘭婷說做的很好,之類的話。

沒拍到她的臉。

即使錄到了聲音,那又怎樣,這算什麼證據,再說了,如果監獄長拿著這東西去搞賀蘭婷,我們還可以有很多說辭,甚至我都可以直接不作證,那監獄長拿著這所謂的證據更加的沒用。

為了繼續搞監獄長的錢,我們也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在我關掉了攝像頭一會兒之後,賀蘭婷沒回來。

我給她打電話,說攝像頭開關我已經關掉了,你可以回來了。

賀蘭婷說道:“我先走。”

我問道:“那我呢。”

賀蘭婷說道:“打車。”

說完她掛了電話。

走就走吧,我大不了自己打車。

我夾著魚吃。

可是感覺不對勁啊,哪裏不對勁?

她拿了五十萬走了!

對,她拿了全部的錢都走了!

說好的我的二十萬呢?

我不淡定了,馬上跑出去,看看外麵她的車還在不在,她果然開車走了。

那停車位置是空的。

這極品女人,真是夠了,連我也坑。

我馬上跑去攔車,不行,我要把我的錢弄回來,那可是二十萬呢!

攔車的時候,有人跟著我身後衝過來拉住了我:“想逃單!給錢再走!”

服務員和店老板追出來了。

我急忙給了他們錢,然後打車去追賀蘭婷。

在車上,我給賀蘭婷打電話,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家夥。

竟然坑了我二十萬,轉眼就坑了我二十萬,渾身上下都是心眼,真是不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