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句話說的真的是很對,我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我有什麼資格和她在一起。

可是我沒有和朱麗花在一起,難道朱麗花和她家人說我和她在一起了嗎。

我說道:“我沒有和你姐在一起!”

他說道:“最好不會在一起。我們全家人也不喜歡你。”

對,我的風格和他們全家人格格不入,他們全家人以嚴謹,嚴肅,嚴格,嚴厲,嚴什麼什麼的而著稱,而我的風格,完全就是和他們一家人是相反的,我接受不了他們家的如此苛刻的生活風格,而他們一家人也完全接受不了我這種小醜一樣的生活風格,是的,在他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小醜般的存在。

不過,我無所謂他們怎麼看我,反正,我也沒有過要娶朱麗花的心。

我說道:“搞得好像我喜歡你全家人一樣。”

他握緊拳頭。

朱麗花說道:“停。張帆救了我,你能不能消停點。”

他弟弟對他姐姐朱麗花說道:“朱麗花,你怎麼總是向著他。”

朱麗花說道:“你誤會他了。你再這樣子,你給我回家去。”

他弟弟過去了,問道:“摔哪裏傷了?”

朱麗花指了指肩部,問道:“爺爺他們呢。”

他弟弟說道:“我先過來了,他們後麵來。”

他全家人都要來,一個弟弟已經讓我那麼煩了,再加上他的一家人,不行,我要逃之夭夭,不然一會兒有夠煩的。

門口有腳步聲,抬頭一看,進來的,果然是他爺爺爸爸媽媽等若幹人,進來的七八個人啊。

好多都是穿軍裝的。

他爺爺威嚴硬朗,走路帶風,這年紀了,不用人扶,自己疾步走到朱麗花病床前。

軍人都差不多這樣子的吧。

我閃開到了一旁。

他們家人進來後,也不咋咋呼呼,很有秩序的站著,就像排隊一樣的,尊卑老小一字排好,這麼有組織紀律性的家庭,連看望自己受傷的家庭成員,都要講站隊。

她爺爺不開口,她家人都不敢開口,她爺爺先問問題,關切的,關注的,關心的,關懷的,關愛的,問了朱麗花的傷勢。

接著,她爺爺問完了,站到了一旁,輪到她奶奶,她爸爸,媽媽。

好吧,我看著我都覺得,這是在軍隊裏麵嗎?

這是一家人啊。

最後,都問候過完了,他爺爺問道:“誰幹的。”

朱麗花說道:“警察在查著了。”

她爺爺說道:“警察查到什麼。”

朱麗花說道:“暫時什麼也沒查到。”

她爺爺問道:“你懷疑是誰。”

朱麗花說道:“我們監獄的人。”

她爺爺說道:“你想怎麼解決。”

真的是夠強悍,直接問想要怎麼解決,如果朱麗花說要殺了她們,就真的殺了不成。

朱麗花說道:“可是沒有證據。”

她爺爺對一家人說道:“找人,幫找證據。”

她弟弟說道:“找什麼證據,直接找她們解決就是。”

她爺爺說道:“不行!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動手,萬一對錯人了呢?”

她弟弟點點頭。

看來她家除了她弟弟之外,其他的全都是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