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賀蘭婷穿褲子的時候,我哦了一聲,有些愣愣的看著她,她站著穿褲子,那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我還在流口水。
賀蘭婷回頭看了我一眼:“快點穿!”
電筒的光不時掃射過這邊來,那些人找過來了。
我急忙的站起來也穿褲子。
賀蘭婷穿好褲子,開始穿她的製服襯衫。
就在這時候,一道手電筒光從旁邊轉角照了過來。
我看過去,手電筒光照在我的臉上,我看不清楚誰照的。
賀蘭婷急忙的趕緊係扣子。
而我剛好在拉著褲子拉鏈。
那個照手電筒光的也不知道是誰,這時候急忙轉身躲到了旁邊去,不照著我們了。
我和賀蘭婷馬上的各自穿好自己的衣物和鞋子。
我還是打著赤膊,因為我的衣服包紮我的手臂,賀蘭婷穿好了後整理好。
賀蘭婷和我整理好了之後,走向了過來的路。
賀蘭婷打開了手機手電筒功能,讓我問旁邊的人是誰。
我喊道:“誰,出來。”
那個人出來了。
我們看清楚了她是誰。
朱麗花。
朱麗花也開了手電筒。
竟然是朱麗花一馬當先找上來的。
那些喊著我名字的人,還在遠處。
我看了看朱麗花的身後,隻有朱麗花一個人。
我過去問道:“隻有你一個人嗎。”
朱麗花說道:“她們都在後麵。”
朱麗花咬著嘴唇,抿著嘴,欲言又止。
我問道:“你沒有淋濕吧?”
與此同時,朱麗花開口:“你沒事吧。”
她搖頭,我說我沒事。
我摸了一下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卻是濕了的,基本也是濕透的。
我問道:“這還算沒事?”
她的頭發卻不算很濕。
我問道:“你這都濕了好嗎。”
她說道:“雨傘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我問道:“太著急找我們,所以雨傘掉了也不管了是嗎。”
我估計她是這樣子的了。
因為忙著找我和賀蘭婷,拿著雨傘上來,然後可能後來嫌礙事,直接扔了雨傘,反正雨也小了,然後就一路一馬當先爬上來找上來。
朱麗花看了看賀蘭婷:“副監獄長,你沒事吧。”
賀蘭婷說道:“沒事,謝謝你。”
極少聽到賀蘭婷說謝的。
賀蘭婷往前走。
我們跟著後麵過去了。
前麵有人大喊著我和賀蘭婷的名字。
我喊道:“在這裏!在這裏!別喊了!”
她們聽到我的聲音,都往這邊過來了。
接著,看到了我們之後,大家心裏的那塊石頭落了地,嘰嘰喳喳的圍繞在我們身旁。
看她們一個一個淋成落湯雞的樣子,我心裏有些感動,這幫人對我的確真的是好。
我想說謝謝的,可是到了嘴邊,覺得說不出口,還是等改天請她們吃飯再說。
一個一個熟悉的臉龐,熟悉到讓我溫暖到心底的臉龐:徐男,謝丹陽,範娟,白鈺,蘭芬蘭芳,等等等等。
她們都在問我的手包紮是怎麼回事了。
我正想要說被人砍的,賀蘭婷馬上說道:“我們迷路了,在下一個坡的時候我不小心摔下去,他救我的時候被石頭割壞了手。”
賀蘭婷竟然是這麼說的,不是說有歹徒襲擊我們,而是我們自己被割傷的。
好吧,既然她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壞的手,那就是不小心摔壞的吧,隻不過,她這麼說的意義何在?她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被人追殺嗎?
我看了一眼這幫人,基本都是我們的人了,不過後麵還有些人跟上來,並不是我們自己的人而已。
我問徐男道:“你們怎麼找上來的。”
原來,她們在下暴雨了之後,也都一直在避雨,不過從那時候開始,就發現不見了我了,因為我是一直跟著她們後麵的,如果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她們跑上去避雨的時候,我應該也跟著上去和她們避雨才是,當她們等了一會兒不見了我,就打電話到下麵給下麵避雨的自己的同事找我,發現也沒有見到我,而當時同事們基本都在紀念園裏的各個角落避雨,問過了之後都沒有發現我的身影,後來又發現也沒有賀蘭婷的身影,接著她們給我和賀蘭婷打電話,打不通,就意識到我們兩個可能出事了。
可是,當時那麼大的暴雨雷電,不可能找我的,就等到沒有了雷電之後,開始找我。
找我的時候,朱麗花帶著防暴隊的人是最積極的,兵分多路,分了好多個小組從各個地方找,可後來她們發現都沒有我們的身影,朱麗花根據地勢山形的判斷,我和賀蘭婷估計在這山後,因為從下麵看來,隻有到了這山後會沒有信號,而且也隻有這兩山之間有個山坳可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