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獄政科科長和偵查科科長和我就不對付,我再得罪她們了之後,她們更想著整死我,因為她們認為刀華的死是我主謀的,即使我沒有參與我沒有做,她們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讓女囚把幕後主使指向我。

可問題的關鍵是:這件事我的確是主謀,我重大參與了的。要是查出來,那我還不真的完蛋啊。

這該怎麼辦,我捂著臉,陷入沉思中。

小淩說道:“她們現在主要調查的方向,是我們。逼著女囚都要逼出來我們是主謀的證據。”

我說道:“就是屈打成招打出屎來,也要逼她們說出我們是主謀。”

小淩點著頭。

我說道:“希望她們咬著牙關吧。”

小淩說道:“我認為她們能咬得住,主謀也就兩三個人,她們都能咬得住,其他的女囚不懂的,那幾個女獄警,也隻有兩個知道,如果那兩個咬得住,不說出來,我們不會有事。”

我說道:“我擔心的是萬一她們讓警察來查。”

小淩說道:“應該不會吧。”

我說道:“什麼應該不會,如果她們查不出來,她們又懷疑我們是主謀,她們肯定報警,讓警察查!警察有查案的一套,他們能攻心,能撬開人的嘴,如果真的報警,我們就麻煩了。”

小淩說道:“那怎麼樣才能讓她們不報警?”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正說著,桌上的電話響了。

這倒是嚇了我一跳。

我拿了電話,接了電話。

是賀蘭婷打來的,聽到賀蘭婷的聲音,我就知道,多半有救了!

賀蘭婷掌握著監獄裏所有大事的一手資訊,我們幹的這個事,她已經知道了。

賀蘭婷打過來後,說道:“膽子真大。”

我說道:“你在說什麼。”

賀蘭婷說道:“和我你不用裝。”

我說道:“有些話還是不說明白的好,隔牆有耳。”

賀蘭婷說道:“擔心被警察查到吧。擔心被提去審訊的她們供出實情吧。擔心被抓擔心坐牢吧。”

她完全知道這些事,甚至知道我們擔心什麼。

我說道:“你能幫我?”

賀蘭婷說道:“錢。”

我說道:“多少錢。”

賀蘭婷說道:“一百萬。”

我說道:“我沒那麼多錢現在!”

賀蘭婷說道:“你會有的。”

我說道:“能不能分期付款?”

賀蘭婷說道:“三天之內必須給我錢,我現在把事情幫你解決。”

我說道:“好。”

我還能怎樣,除了說好之外,不能怎樣了。

掛了電話後,小淩問我道:“副監獄長打來的?”

我說道:“要一百萬,幫我們解決後顧之憂。”

小淩說道:“給啊!錢我們可以再賺,新監區隻要是我們的,我們賺一百萬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我說道:“我知道,可是我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

小淩說道:“我幫你湊。”

我說道:“不用了,我應該自己湊得起啊。”

小淩說道:“你看你客氣什麼,這是我們一起做的,以後,我們在這裏一起賺錢。我不是說平起平坐的意思,隻是想先好好解決了這件事。”

我說道:“行吧。你有多少。”

小淩說道:“我努力找的話,能找一半。”

我說道:“五十萬,是吧。”

小淩說道:“是,五十萬。”

我說道:“好。那我找五十萬,給她就是了,我也真的擔心我們被查到。”

小淩說道:“我們之前考慮的還不夠周詳。”

我說道:“當時第一個擔心是計劃不成功,女囚失敗後反被全部整死。第二個擔心是計劃成功之後,我們怎麼擦屁股。”

小淩皺皺眉頭。

我說道:“話是髒了一點,但就是這個道理。繼續去盯著調查組,然後,盡快湊夠錢吧。”

小淩出去了。

我默默的在辦公室抽煙。

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減壓了不少,沒那麼重了,但還是有些擔憂,因為還沒有真正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完。

不過隻要有賀蘭婷的一句話,我想,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可凡事無絕對,我要等到船安全靠岸了,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監獄長召集緊急會議。

我這種身份的,是肯定必須參加的了。

到了那個大會議室一看,裏麵隻有十幾個人,基本都是監獄的領導大腕了,主任啊,賀蘭婷副監獄長啊,各個部門的主要領導,獄政科科長,偵查科科長,全都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