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馬上托人找了我。

我讓她用了一個理由,出來了我辦公室。

路唯對我抱怨了新來的總監區長的所作所為,對她們的剝削和壓榨,女囚們情緒爆發著各種不滿。

我說道:“我知道。”

路唯說道:“我們打算幹一場大的。”

我問道:“什麼幹一場大的。”

路唯說道:“幾個監區一起,暴動。”

我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路唯說道:“殺獄警,殺那些整天欺壓我們的人,如果能出來外麵,我們能找到彭燕,我們會殺了她。就像殺刀華一樣的。”

我說道:“這樣幹就真的是一場大事了。可是你們這樣做的話,有利也有弊。你們鬧了,殺了該殺的人,引起外麵的重視,甚至是上麵的重視,不過這個問題上麵還是給你們解決不了。但至少那幫天天欺負你們壓榨剝削你們的人不敢這麼對你們了。可是你們呢?將會付出十分慘痛的代駕,到時候武警來了甚至會開槍。會死人的。還有一點,到時候女囚們發瘋亂起來了,所有無罪有罪的獄警管教,她們都會瘋了一樣衝上去弄死她們,如果是弄死該死的那幫彭燕的刀華的手下,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可如果是弄死的是我們的人呢?弄死的如果是我的人呢。”

路唯說道:“那怎麼辦,我們不能這麼樣子任人宰割。”

我說道:“可是你們也不能錯殺好人吧!”

她們是真的想玩一場大的,殺人。

想殺死一切壓榨剝削她們的獄警們。

我估計她們會成功一半。

為什麼是一半呢,因為她們成功的暴動起來,然後殺獄警,打獄警,但是她們逃不出監獄,監獄的高牆電網她們是不可能翻越過去的。

到時候防暴隊的來了,武警來了,甚至會開槍,她們對付到的,能殺的也隻不過是獄警和幾個隊長,而那些真正的主犯,彭燕這些人,她們根本就都沒見到。

我說道:“錯殺好人就算了,你們最多能搞死一些小獄警管教,弄死小魚小蝦,真正的大鱷幕後指使都坐在辦公室那裏,例如彭燕,你們連她都沒見著。你們就已經被搞定了。而你,這個主謀,你將會在事後被幹掉。還有各個監區的主謀們,大姐大們,全部被幹掉。”

路唯說道:“又要忍嗎?又要這麼讓她們宰割嗎。”

我說道:“隻能暫時這樣,我們先想想辦法,會有機會的,就像刀華一樣,隻要我們隱忍等待,會有時機的。”

路唯歎氣,然後起來,走了。

下班的時候,我下樓,準備出去。

下樓了之後,發現彭燕帶著一群人,在操場那裏大聲叫罵什麼。

我過去一看,見彭燕讓自己的手下,逼著我們的幾個人做俯臥撐呢。

這是幹嘛啊?

我過去了後,看了一下,那幾個獄警,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向我發射來求救的目光。

這幾個獄警,是負責守門的。

我過去後,問道:“總監區長,她們犯什麼錯了。”

彭燕說道:“上班站沒站相,成何體統!”

守門的獄警的確如此,平時上班跟外麵一些酒店停車場的保安一樣,坐著抖著腿的,站著聊天的,反正沒什麼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