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圓圓說道:“萬一還是弄出去呢。”
我說道:“好歹她們之前有點交情,我想應該不會。如果真的還會弄出去,我也沒辦法。”
宋圓圓在想著什麼。
我說道:“好了,回去吧,不然我一會兒看你久了,自己反而忍不住。”
宋圓圓說道:“那,忍不住,就忍不住吧。”
她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我笑了笑,說道:“你迫不及待的想上我了。”
宋圓圓說道:“是啊。要嗎。”
我說道:“下次吧,今天的感覺不是很好,沒有什麼醞釀。”
宋圓圓說道:“笑話,沒聽過男人做這個事還要醞釀的。”
我說道:“好了好了,快回去吧,晚安。”
我推著她出去。
她被我推到門口的時候,怨憤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我關上了門。
我不是什麼聖賢者,不是什麼柳下惠。
我就是個流氓,色鬼,可是,送上門來的,為什麼不要,不要白不要。
要了就是白要。
隻是覺得,心裏有愧,像上次一樣,可以上,但是像這次一樣,還是算了。
因為宋圓圓對我還是很好的,對我有恩,我不想乘人之危。
雖然確切的說也不算乘人之危,但她也算是為了偵察科科長,才來求我的,如果下次,我約她出去了,她樂意和我怎麼的,那沒什麼,但是像這樣的,我還是算了。
隻是,她又來敲門了。
我奇怪了,不是走了嗎,還來敲門幹嘛。
我過去開了門。
發現。
來的人是朱麗花。
稀客啊。
這時候,朱麗花來幹嘛呢?
還以為是宋圓圓,想來在監獄睡覺也真的好,晚上美女不停的找上門來了。
我看著朱麗花說道:“很晚了,還不睡呢。”
她說道:“沒。”
我說道:“這倒是很奇怪,你平時不都是很守時的嗎?做什麼事都是規劃好的,包括一天的時間。”
她走了進來。
我說道:“幹嘛,我沒請你進來。”
朱麗花問道:“睡了嗎。”
我說道:“已經躺下一會兒了。”
她說道:“剛才幹什麼了。”
我說道:“沒幹嘛,看書了。”
她說道:“屋裏都是女人的香水味。”
我說道:“是嗎,有嗎。”
朱麗花說道:“你沒聞到,說明那個女的進來你這裏很久了。”
我說道:“算是吧。”
朱麗花說道:“誰啊。”
我看見她坐下來了,是打算長聊了。
我說道:“重要嗎。”
朱麗花說道:“不重要。”
我說道:“宋圓圓。”
她說道:“嗯,早就見她進來了。”
我說道:“所以你在門口蹲著等捉奸。”
朱麗花說道:“沒什麼,想來找你聊聊天。”
我說道:“見她進來,以為她來了過夜,自己吃醋了,對嗎。”
朱麗花說道:“別多想了。”
我說:“承認吧,我已經看穿你的心,從你厚厚的胸肌看穿到你的心肝脾肺胃。你肚子裏的大腸蛔蟲想的什麼都被我看透。”
朱麗花說道:“怎麼那麼惡心,我來找你談事,你要聽就聽,不聽就算!”
我急忙拉著了她的手,她要走了,我說道:“好好,別生氣嘛,坐下來,慢慢說,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