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說道:“假裝已經分離了她們,讓張玫她們動手,張玫她們動手的時候,被程澄澄她們再次打了。”

我說道:“確實是又解了心中的一口悶氣,因為張玫這幫家夥,反反複複的投降,讓我很是不爽。可如果這麼做,張玫發現了呢?”

路唯說道:“你隻要計劃巧妙,她不會發現的。”

我說道:“也是,比如在安排勞動那一方麵。可我還有個擔心,她們開打打個你死我活都沒有什麼,如果死人就麻煩了。我會背黑鍋的。”

路唯說道:“看到差不多了,你就帶人去救人就行,程澄澄會給你這麵子。”

我說道:“隻要不讓她們兩幫人發現,這倒是可行的,好吧,我考慮考慮。”

路唯說道:“不用考慮了,就今天。”

我說道:“今天?”

路唯說道:“程澄澄她們在打坐。骨幹們打坐,手下們大多去勞動了。今天是她們教派的什麼日子。”

我說道:“你又怎麼知道的?”

路唯說道:“我有人在她們那裏。我知道了這個事,不然我怎麼會今天找你。即使不讓張玫對她們下手,我也希望你能對她們動手,就算你不願意,那就讓我們自己動手!”

我笑笑,說道:“新監區,變成了四國演義,複雜,複雜得很有意思。”

路唯說道:“隻要切斷了通道,她們的手下就回來救不了人了。程澄澄她們會被打個半死不活,可是如果不切斷通道,她們的手下能回來救人,那就是張玫她們被打個半死不活。”

我狡詐一笑,說道:“你說要兩幫人都半死不活怎樣?先讓張玫把程澄澄骨幹們打個半死不活,再想辦法讓她們手下進來了,抓了張玫她們,打得張玫她們個半死不活。都解氣了。”

路唯說道:“很好啊。可這樣做,隻是能解氣而已。”

我說道:“能解氣就行了。”

實際上,我心裏還有一個險惡的想法。

很陰險。

陰險也沒辦法,就是用來對付這些陰險的人的。

我問道:“那你們呢,做觀眾?”

路唯說道:“這次做觀眾,可我們做不了很久的觀眾,我們遲早也是要卷入和程澄澄她們之間的戰鬥,隻要程澄澄她們還在外麵,我們打不贏她們,除非你真的有一天把她們關了。”

我說道:“我會想辦法的。”

不對程澄澄她們下手是真的不行了。

一旦她們強大到連我們都不是對手的時候,到時候知錯也晚了。

於是,讓路唯回去後,開始準備幹活。

讓人去查看一下,果然,路唯說的是真的,今天是程澄澄她們教派什麼什麼的日子,所以她們在打坐。

不知道要去見神還是要請神下來。

我懶得理睬她們到底在幹嘛,反正我實施計劃了,假裝讓某個小獄警和張玫的人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扯到這個,於是那人馬上讓人去通知了張玫,張玫得知消息,喜出望外,馬上找我談這個事。

她進了我辦公室之後,搔首弄姿一下,說張總您好閑啊。

因為我在看著書。

我點點頭,說道:“還好吧,工作都忙完了,所以看看書。什麼事呢。”

她走了過來,說道:“累著了吧,給你按一按。”

她給我按著後背。

我說道:“你有事就說吧。”

我已經讓她直接說明來意了,沒想到她還假裝說就是來看看我,怕我工作累了,給我按一按什麼的。

張玫你就裝吧,看誰先沉得住氣。

我說道:“好的,這裏挺酸的,這裏這裏。”

我指了指自己的右邊肩膀。

她給我按著了右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