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嗬嗬,我不相信你會讓我碰。”

賀蘭婷說道:“你如果不去,我不會幫王達。”

我說道:“靠,你威脅我。”

賀蘭婷說道:“是。”

我說道:“還錢。”

可能嗎?

錢進去了她的口袋,她還會給我錢嗎?

開什麼玩笑。

我說道:“你這不就是出爾反爾嗎。”

賀蘭婷說道:“是,那又怎樣。”

對啊,她就是這樣出爾反爾,我又能拿她怎樣呢?

我說道:“即使這樣子,我,也不會去。”

賀蘭婷想得美啊,她就是來這裏故意氣黑明珠的吧,如果黑明珠知道了這個事,那我怎麼辦?

黑明珠會怎麼對我?

賀蘭婷說道:“你會乖乖跟我去。”

我說道:“回去睡覺!”

我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兩下,坐了回去,我全身無力,腳也沒力氣了。

我捂著自己的頭,眼睛裏看到的所有一切,好像都在晃著。

真的醉了,但這個醉了的感覺,又和平時的感覺不同,因為,我貌似清醒的,但是又有一些幻覺,而醉了也還有力氣才是,可是我現在基本沒有什麼力氣了。

接下來,賀蘭婷輕輕扶著了我站了起來,然後接下去的事,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

一看這屋裏的擺設,我就知道,我是在明珠酒店睡的。

昨晚我和賀蘭婷上來的?

我不知道。

她人呢,在哪?

沒人。

聞了聞枕頭,旁邊的那個枕頭,有她頭發的香味。

果然是和她一起睡的,但是我肯定什麼事也沒有和她做。

全身無力。

這哪裏像喝醉的感覺,明明是被藥倒了的感覺。

我爬起來,去洗漱了。

果然,是和她一起睡的,因為發現了用過的牙刷,毛巾什麼的。

我出去後,問了手下,他們告訴我,昨晚我和賀蘭婷手牽著手出去包廂後,說讓他們去開一個房間,他們就去開了,接著我和賀蘭婷就上來了房間入住。

我竟然讓他們去開了一個房?

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都沒有呢。

沒有去監獄上班,反正,是徐男管著我,隻要我不是幾天幾天的不去,她能罩得住我。

全身沒力氣,到了明珠酒店的自己的辦公室,讓手下打包一些粥和牛奶上來,吃了一點,好了一些。

我打電話給了賀蘭婷,問她究竟幾個意思。

她根本就不接我的電話。

我打了幾次,她都不接。

此舉,應該是故意氣黑明珠的吧?可是這樣做,不覺得很幼稚可笑嗎。

我叫來了強子。

和強子談了一下這個事。

強子說道:“最好不要讓明珠姐知道,就算她不吃醋,她看著人家故意這麼來她地盤羞辱她,她也不會高興的。”

我說道:“應該不至於吧,我和明珠姐也不是什麼男女朋友,我和誰做什麼也不關她的事吧。”

強子說道:“那誰讓她們是一對冤家呢。”

我說道:“這倒是。可是我的確搞不懂,如果賀蘭婷真的要挑起事,就這麼點破事,這又有什麼好吵的。”

強子說道:“女人心,海底針。”

我說道:“你們都幫我守好秘密。”

強子說道:“我們守不住,估計現在明珠姐已經知道了。”

正說著,我的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條件反射一樣,拿起了電話,聽到的,是黑明珠的聲音:“是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強子,捂著話筒,對強子輕聲道:“明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