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在糾結,她們已經又找人來陷害我了。
這一天,新監區有人通知我,準備帶一個女囚過來給我看,看心理疾病,也是一個不說話不吃飯的女囚。
說是抑鬱。
又來這一招!
靠,這他嗎的玩上癮了啊這一招。
我心裏鬱悶著,到底該怎麼躲過去。
要不直接離開了,說我不在,說我忙其他事情去了,讓徐男安排我去幹什麼工作,說我忙了。
不過也不行,首先她們還會在下一次來找我,這一天不在,明天你總該在,明天你不在,後天你也要在,後天不在,大後天呢?難道一輩子都不在監獄。如果這樣子,她們拿曠工的理由搞我,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更高明的招數是一旦我說我不在,她們直接讓女囚自殘自殺,然後矛頭指向我:如果你在的話早點治療就不會這樣子了。
那我還是一個失職的罪名,罪名就更大了。
想來想去,看來不能說自己不在,那樣沒用,看了病,還能說看了,沒看了病,真的是失職了。
我隻能讓她們把女囚帶來。
蘭芬和小淩先來了我辦公室,說人家肯定又是一個圈套讓我鑽進去,讓我小心點,最好不要見女囚。
我說道:“那又有什麼辦法。”
我說了我剛才的想法。
她們聽後,也很無奈了。
她們問道:“那怎麼辦,看了病之後,她回去還是要自殺,然後她們還是說你把人治成了這樣子,你還是失職。”
我說道:“策反!”
她們問道:“策反?”
我說道:“對,就是策反。”
沒錯,就是策反,這招就是從薛明媚身上學來的,策反敵人。
她就是策反了西城那邊的林斌的四聯幫的骨幹成員,然後把四聯幫在西城那邊的賭場什麼的全部都掃光了。
我要把這個她們的女囚策反了就好了。
她們問我道:“怎麼策反。”
我說道:“甘嘉瑜不是給她們錢嘛?不是逼著她們這麼做嗎,許諾給她們自由嗎。我們也可以。”
她們說道:“可是我們可以給她錢,但是許諾給人家自由人家不會相信,因為我們不是拿著權的人。關鍵是回去了之後如果她不自殺,那甘嘉瑜她們一定動用武力逼著她自殺。”
我說道:“不不不,是要讓她跳出來告上麵有人逼她這麼做,逼著她來對付我,逼著她來陷害我,汙蔑我的。你想想看有哪個女囚願意真的自殺,難道不疼嗎,萬一死了呢?你以為她們真的是為了錢為了自由,那還不是因為被逼的。我們隻要讓防暴隊的人保護她,或者是報了警,讓警察保護她就行了。”
她們說道:“問題是女囚願意嗎。”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所以要試試。如果失敗了,她不願意站過來,不願意幫我們,還是要幫著甘嘉瑜她們,那也沒辦法,你們繼續做好為我伸冤的準備。可是伸冤的話,也隻是試試一兩次,上麵部門還原諒我,但是如果女囚來看病了回去自殺太多次,她們也不會相信我的,我也真的是被幹掉趕出去。”
她們點了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