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脆皮了,剛才那麼囂張,還先對我動手,我都還沒得打一下,她就已經被朱麗花她們打趴了。

朱麗花她們在監獄裏打人是合法合理的,而她們動手,是不合法合理的,所以這女的要出頭,被打也是白打。

傻子一個,槍打出頭鳥,你喜歡出頭,你就要挨打。

這下可好了,沒人敢吱聲了。

我說道:“哎喲你們幹嘛打我啊。”

我這是明明在挑釁。

新監區的這幫走狗怒氣洶洶的,可是又不能怎樣,我們人比她們多,再加上防暴隊的人,她們想要打贏我們,那真是異想天開。

她們隻好離開了。

她們離開了之後,朱麗花和我到了我辦公室。

我說道:“謝謝啊。”

朱麗花說道:“不客氣。我們把許芸關了在我們那邊,下一步呢,怎麼做。”

我說道:“下一步,報給警察處理怎樣。”

朱麗花說道:“我覺得這並不能算什麼證據,許芸作為一個女囚,而且是她一個人的口供,算不了證據。”

我說道:“這倒也是,她去說人家隊長威脅她,人家根本就不會認,反而轉矛頭回來告許芸是汙蔑她,誹謗她。除非,讓那錢嬌嬌也一起出來指控她們才行。”

朱麗花說道:“她在哪?”

我說道:“不知道。我去看看吧。”

朱麗花說道:“最好快點,我們管不了許芸幾天。”

我說道:“行吧。你也要對許芸攻心,又要威脅她,又要給她一點好處,關心她,讓她願意到時候跳出來指控那隊長。”

朱麗花說道:“好。”

我去查了一下,錢嬌嬌還在監獄醫院,還沒出院。

我可以輕易進去醫院見到她,不過,即使我見到了錢嬌嬌,威脅她估計沒有什麼用,她不大會願意聽我的。

那就隻好用別的方法了。

查她家有什麼人,然後,讓我們的人綁了她們家的人。

這種事對於我們強子這些人來說,太輕車熟路了。

輕鬆綁了錢嬌嬌家人。

接著,我再去見錢嬌嬌。

朱麗花帶著防暴隊的人,和我一起進去的市監獄醫院。

我們上去後,看守錢嬌嬌的兩名獄警馬上攔著了我們,問我們要幹嘛。

不給我們進去。

朱麗花說道:“我們有點事,要問一問錢嬌嬌。”

她們不給。

朱麗花都懶得和她們說話,直接推開了她們兩個獄警。

她們兩個獄警馬上衝上來要和我們幹架,朱麗花防暴隊的人上去惡狠狠盯著她們兩個獄警,她們兩個不敢動手了。

她們兩個隻能眼睜睜放著我們進去了錢嬌嬌的病房,我讓朱麗花直接把錢嬌嬌帶走。

當我站在錢嬌嬌麵前,錢嬌嬌明顯的臉色大變,問我幹什麼。

我說沒事,想找你聊聊天。

接著,防暴隊不管她喊叫,直接就拖著錢嬌嬌下來就走。

錢嬌嬌大喊著:“你們要幹什麼,幹什麼!放開我!救我!”

喊誰救你,這時候誰能救你?

兩個看守錢嬌嬌的女獄警就是甘嘉瑜她們的人,眼看攔不住我們,她們急忙跑去打電話了,請求甘嘉瑜的支援。

我們拖著錢嬌嬌上了車,因為防暴隊,監獄醫院隻能放行,我們把錢嬌嬌拉回了監獄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