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著頭,想了想,說道:“從車上帶出去是肯定帶不出去,現在都是x光,掃描,一過去人體全都掃出來。”

我走到了窗邊,看著這圍牆四周,然後看到遠處監獄宿舍在動工。

我看著那邊動工的地方離監獄的宿舍區圍牆並不遠,我指了指那邊,說道:“如果從那裏能出去就好了。”

小淩說道:“那裏高牆,電網,怎麼出去。”

我指著那挖掘機,說道:“強行挖開一個口子,然後人跑出去,上車溜了。暴力出逃。”

小淩馬上看著那邊圍牆,然後說道:“隻要打開了圍牆的缺口,就能出去了,好辦法。”

我說道:“對!”

小淩說道:“可是圍牆很厚,很高。”

我說道:“挖掘機很小嗎?你自己看看那幾台挖掘機。”

小淩說道:“那要讓她自己安排外麵的人半夜開挖掘機挖了那圍牆一個口,獄警在那個時候帶程澄澄到那裏,程澄澄跑出去?”

我說道:“這個可以。反正他們半夜都是在施工,可是程澄澄能從那小樓順利的到達那個圍牆口嗎。”

從小樓出來,首先是第一道門,就是小樓下麵的門,即使能出來了,還要出監室樓的門,再出去就是分監區的門,還有總監區的大門,接著進入到操場,穿過操場旁邊路,到了我們宿舍區,才能出去。

這幾道門,怎麼出去?

小淩說道:“這對程澄澄來說,不是問題。”

我說道:“真不是問題?”

小淩說道:“真不是問題,隻要有方法,她就能出去,她缺少的就是出去的方法,路線。”

我說道:“那你和她說吧,把地圖畫一畫,讓她記在心裏。算了別畫了,去跟她說就行了,她很聰明,她如果不知道,她自己會找她的人要,如果畫了,到時候不小心落入誰手中,這就是你協助她出逃的證據了。”

小淩說是。

她去辦事了。

朱麗花進來了我辦公室,然後對我說道:“監獄長要玩死我們防暴隊的人了。”

我問怎麼了。

新監區裏,一天幾十次打架事件,防暴隊的電話都打爆了,出事了肯定是找防暴隊,而防暴隊疲於奔命,一天幾十次,不是十幾次,也不是幾次,幾十次,讓她們跑得腿都斷了,防暴隊每次一出動就是基本出動大半人,因為新監區打架事件是群毆,就是監獄長她們故意讓女囚們這麼鬧的,然後防暴隊意識到自己被玩了之後,就不去。

結果人家打得頭破血流,監獄長馬上上報上麵說防暴隊工作不到位,工作態度不積極,導致發生的毆鬥流血事件。

上麵肯定找防暴隊,防暴隊不樂意了,明明是你們挑起事的,讓女囚互毆鬧起事,然後才汙蔑防暴隊的,可上麵說你們找證據上來,那防暴隊也提供不了證據,因為就是監獄長讓人故意挑撥起女囚們群毆的,安排幾撥敵對幫派的互相幹活,放風,做操,食堂吃飯的什麼的,然後讓安插的女囚的自己人挑起事來,天天有的打,防暴隊隻能抓了幾個人去問,但是也問不出個什麼來,沒有人說什麼誰唆使誰,她們一直就是仇怨由來已久,剛好是被監獄長讓人這麼安排在一起就鬧起來了而已。

這下,防暴隊真的是被玩了。

抓人也不能抓幾個,女囚打架是正常,抓了揍一頓也隻能放了,而處分是監區自己的事了,處理這些事本就是防暴隊職責所在,那要是打傷打殘了,肯定是找防暴隊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