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有人上去勸架了。

是獄警們跑上去勸架的。

沒想到是獄警們去勸架,她們這個時候倒是慌了,怕防暴隊的人打死了人。

防暴隊的人卻不罷休,繼續掄起棍子打獄警。

連獄警都打。

這有意思了。

這真讓我驚掉了下巴。

不過也活該,這幫獄警可就是看熱鬧的,就是她們挑撥起來的事,她們都是甘嘉瑜的走狗。

而且打獄警也是卯足了勁的打的,也照樣打得頭破血流,打得哀嚎遍野,打得獄警和女囚們大家都趴地上哭喊一片。

打完了人之後,朱麗花一揮手,帶著防暴隊的人揚長而去。

我靠。

這真是夠震撼的。

看著她們打人,都讓我覺得出了這一口氣。

太過癮了。

朱麗花帶著人離開後,回去了防暴隊,我馬上跑著去了防暴隊。

進了朱麗花的辦公室,我說道:“打得真是夠過癮的啊你們。”

朱麗花問:“看著過癮吧。”

我說道:“太她娘過癮了,恨不得我都加入進去打人了。”

朱麗花說道:“還不夠狠,打死了人才好。”

我說道:“不過你們可能真的打死了人了,有幾個血流遍地,地上一大攤血跡。”

朱麗花說道:“死了才好!這些敗類,到了監獄還不知悔改,還這麼鬧,折騰,危害別人,人渣,死了也好。”

我說道:“靠,難得見你那麼生氣啊。打得太過癮了吧。”

朱麗花說道:“還好。”

我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麼打女囚,不好吧。”

朱麗花說道:“她們報警好了。”

我說道:“好吧,警察也不會理這些事的好吧。再說你們打女囚,完全有理有據,誰讓她們這麼打群架,你們隻說你們在勸架就成。不過,打了獄警這個,怎麼說得過去?獄警們肯定告到上麵去,說讓你們出來幫忙勸架女囚,結果你們對女囚下重手,然後獄警們就上來勸架,你們反而把女囚打了個半死不活的。”

朱麗花說道:“是獄警們幫著女囚推開我們,對我們下手。”

我說道:“有嗎?”

朱麗花說道:“調取監控。”

我說道:“好吧,獄警們的確是推開了你們了,所以你們對她們也下手?那上麵怎麼處分你們?”

朱麗花說道:“她們找我們上級談,她們處分不了我們。”

我說道:“好吧,希望真的是這樣。”

朱麗花告訴了我原因,本身呢,上麵的她們的上級領導是十分袒護自己的這些手下的,知道了防暴隊在這裏的委屈之後,領導們研究後決定,讓防暴隊在監獄裏來這麼一場大戲,揍得女囚們不敢再鬧,往死裏打,而獄警如果上來幹擾,就說獄警對她們防暴隊動手,所以防暴隊才會反擊。

如果她們報警,如果她們告到上麵,反正都是領導出麵解決這個事。

甘嘉瑜上次搞定不了這幫防暴隊的,那這一次,也是搞不定。

說什麼理虧呢?

獄警你們也先上來動手了,所以防暴隊才還擊的。

朱麗花她們還先下手為強,往上麵報,說她們在去處理女囚鬥毆事件的時候,遭遇了獄警們的幹擾,個別獄警還襲擊她們防暴隊的隊員,有幫著女囚打人的嫌疑。

這真是有意思啊,防暴隊流氓起來,誰都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