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沒吃過?吃吧。”

我給她夾菜,也給朱麗花夾菜。

一男,兩朵花,一起吃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她們兩吃著。

看起來,的確是吃得十分的開心,不過這個味道也的確是很好。

我則是夾了幾口菜,然後沒有什麼胃口了,隻是喝著酒。

朱麗花問我道:“這酒店你開的?”

蔣青青一愣,然後問:“你開的酒店?”

我說道:“說了是我朋友的。”

朱麗花說道:“看他們這些從下到上,服務員到經理,看你的眼光都不一樣。”

朱麗花果然比蔣青青敏銳太多了。

我笑笑,說道:“隻是看看我而已,沒什麼。”

朱麗花說道:“是你開的吧。哪來的那麼多錢。”

我無奈說道:“花姐,真不是我開的,不騙你。”

朱麗花說道:“你朋友?”

我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來喝酒,我們聊點其他的話。聊正事,就是,監獄裏的事。”

朱麗花說道:“聊什麼監獄的事。”

我說道:“花姐,你們可是大張旗鼓的去揍了人家一頓,從女囚到獄警,你們全打了個遍,就是狠狠的抽了甘嘉瑜一個耳光,人家可不會吃著啞巴虧。”

朱麗花說道:“她們能怎樣,讓她們來嘛。”

我說道:“好吧,最威風最威武也就是你們防暴隊了,防暴隊無人敢惹,防暴隊在監獄裏,就是流氓一般的存在。我流氓,你們能拿我怎樣。”

蔣青青打了我一下:“喂!你怎麼比喻呢?”

我說道:“對對,沒事,打得很好,就是這樣子的。”

朱麗花說道:“青青,別和她一般見識。”

我說道:“是,我見識短,是吧。話說回來,你們以後可以在監獄裏沒事幹揍她們一頓,她們都不敢說什麼,看到你們都要繞著走。包括甘嘉瑜。”

朱麗花說道:“那怎麼可以,打人也要有理有據,怎麼能隨隨便便去打人?”

我說道:“是是是,你們打人打得太有理有據了。下次如果有這種有理有據的打人的,我叫你們,你們記得馬上到,馬上動手。”

蔣青青說道:“這幫人,在監獄裏為非作歹,橫行霸道,打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我點了一支煙,說道:“是,活有餘罪,死有餘辜。那也不能說死有餘辜,對於別人來說,才是真正的死有餘辜,她們這些人,是不該生下來。”

朱麗花說道:“特別是你的好姐妹,甘嘉瑜。”

我看著朱麗花:“花姐,什麼叫我的好姐妹。”

朱麗花說道:“不是好姐妹嗎?張帆哥哥,嘉瑜妹妹。多親密。”

我說道:“唉,那不是人家自己這麼叫我的嘛,再說了那也是場麵話而已,我們自己怎麼樣,是什麼敵人,我們自己心知肚明。”

朱麗花說道:“你嘉瑜妹妹對你可真好,我已經不相信你以後如果能滅她你還舍得下手了。”

我說道:“我去,這說的,花姐,不就是幾聲甜甜的張帆哥哥嗎,那能怎樣,還能不舍得下手的?她再怎麼甜膩,怎麼漂亮,也及不上我花姐的萬分之一啊。”

朱麗花說道:“人家會甜膩,我不會,我及不上人家。”

我說道:“說得對,撒嬌的女孩子,會撒嬌的女孩子總是有人哄有人疼的。我們的花姐,就是不懂風情。你要嬌滴滴的和我來幾句張帆哥哥,張帆弟弟我愛你什麼的,保證我愛你死,疼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