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信息過來了,是賀蘭婷發來的:說不了話,嘴巴腫了。
對,昨天被打了,估計現在臉和嘴巴都腫的跟個豬頭一樣了吧。
我發信息過去:“你現在怎麼樣了,我想去見見你。”
賀蘭婷回複:“過幾天,現在很醜。”
我說道:“我不在乎。我隻想見你。”
許久,她沒回複。
我焦急等到了好久,她還是沒回複。
好吧,隻能去上班了。
下了班,我給她發信息:難道見見都不可以嗎。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她回複:我回到我家了,過幾天。
我不知道回複什麼了。
既然她不願意見我,那就不見吧,不過我所知道的就是,她沒事了。
沒事就好了。
她隻是擔心我看到她醜的那麵,昨天也見了,隻是看起來也沒那麼的醜。
可現在應該是腫起來了,所以跟個豬頭一樣。
我給王達打了電話,約他吃飯。
他說讓我過去廠裏,他沒空過來。
我去了他們廠裏,還是那個店,還是那二樓的包廂。
坐下來後,我說道:“要不要叫鐵虎一聲。”
王達說道:“叫吧。”
我說道:“你叫吧。”
王達說道:“最好你來叫,因為他救了你老婆。你該感謝他。”
我說道:“什麼我老婆。”
我給鐵虎打了電話過去,叫他吃飯,他說實在太忙了,現在要去執行任務,要關機了不說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那麼要緊。
我對王達說道:“他說去執行任務,直接掛斷了關機了。”
王達說道:“沒辦法,當警察是這樣子的了。”
我說道:“好吧,那改天再叫他,我們自己吃就好。”
王達說道:“喝什麼酒。”
我說道:“白酒吧,幹脆喝白酒,啤酒漲肚不舒服。現在天氣也有點涼,白酒剛剛好。”
王達說道:“好,白酒就白酒。”
上了一瓶洋河大曲。
38度,沒有搞五十多度的酒,因為白酒我們實在頂不住那麼烈的。
王達問我道:“賀總好了吧。”
我說道:“不知道,她不讓我去看她。”
王達說道:“她跟我們公司人都說了,沒事。”
我說道:“她不說話,發信息給我,說臉都腫了,不讓我看,過幾天再說。”
王達說道:“女人嘛,愛美之心,正常。那就過幾天再去看她好了。”
我說道:“嗯。來喝酒。”
王達說道:“不過這一次,這兩個綁了賀總的人,他們炸藥從哪兒弄來的,你知道嗎。”
我說道:“我怎麼知道?”
王達說道:“兩個人被辭退,懷恨在心,一晚上出去跟朋友喝酒,他們幾個朋友是在重機廠那邊的,那邊人家搞開山挖礦機械的,有這個渠道搞到炸藥,然後那邊的重機廠的朋友也簇擁他們這麼幹。”
我說道:“重機廠?”
重機廠和他們啤酒廠為了搶地盤一直有仇,上次兩邊還為此大幹一場架,我還帶人幫忙收拾了他們,而起因不單單是因為搶地盤,還是因為當時有文浩的從中作梗。
現在這一回,難道是文浩唆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