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沒事吧。”

她輕輕搖了搖頭。

我拉著她的手,過去問徐男怎麼樣,徐男倒是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罵道:“程澄澄這個臭女人,之前在監獄沒把她整死真是後悔!”

我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等我們抓到了她,弄進去了監獄裏,你還怎麼整怎麼整。”

徐男說道:“好。”

我問:“你沒事吧。”

她沒什麼事。

人家打的都是謝丹陽,程澄澄清楚的知道,打謝丹陽會讓我更加難受一些。

地上一大灘的血泊。

我問這都是誰的。

謝丹陽說那兩個人不聽話,硬是把謝丹陽和徐男弄到了這裏來,然後要挾我們要錢。

結果人家程澄澄的另外的人找到了這裏之後,衝進來掄起刀和斧頭就砍,砍了那兩個人成了血人,不死也殘廢了,接著就抬走了。

剛才我們在山下看到的,就是這些人。

那是她們自己窩裏鬥,我們管不了,死了才好。

送謝丹陽去醫院。

問她到底怎麼一回事。

謝丹陽和徐男,是一起去看電影的路上被人抓了的,當時也以為是四聯幫,誰能知道是程澄澄幹的呢。

我責備道:“剛剛之前告訴你,讓你小心小心再小心,你看你,搞什麼嘛。”

謝丹陽委屈的看著我:“我,我沒注意,不小心。對不起。”

我說道:“以後不要輕易出監獄了,太危險。”

她點了點頭。

我說道:“如果是落在四聯幫的手裏,真會死的,怕不怕。”

謝丹陽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救我們。”

我說道:“我不是齊天大聖,沒有手眼通天的能力,萬一剛才差了那幾秒鍾,他們真的要殺人的。”

謝丹陽輕輕嗯了一聲。

陪著謝丹陽去醫院,檢查治療,然後送她回去了監獄裏麵休息。

一番折騰,已經是大半夜了。

沉沉睡去,次日,找賀蘭婷談程澄澄的事。

我問賀蘭婷該怎麼辦。

警方下了通緝令,通緝程澄澄和田園。

程澄澄罪名可多了自不必說,田園則是逃獄。

越獄的犯人。

本身是我們放出去的,直接寫成了越獄,賀蘭婷的腦洞大開。

不得不服。

接著,全城搜索,找了好幾天,愣是沒有發現一點點她們的蛛絲馬跡。

當時放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放了田園出去,就很難抓回來了。

她們和普通的越獄的囚犯不同,她們有的是資金,有的是人幫著掩護,即使就是身處這個城市,我們哪怕是全城搜遍,掘地三尺,也難於找出她們的蹤影。

我又問賀蘭婷找不到人怎麼辦。

賀蘭婷說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繼續找。

我說要不蹲守明華酒店?

蹲守其實沒什麼用,她們是不會輕易拋頭露麵的了。

明華酒店重新開業,用得也不是明華酒店,而是改名為佳華酒店,注冊法人什麼的,沒有一項寫有程澄澄的名字。

我也想不通,程澄澄到底把田園撈出來幹什麼,是要讓田園幫她擴大自己的幫派,還是讓田園搭橋牽線,做販毒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