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說是,接著把他們這一群人帶走了。

這樣逼供,的確很容易能讓人供出來。

因為一個人在無法得到睡眠的情況下,很容易就精神崩潰掉。

程澄澄對我說道:“我們回去繼續吃飯喝酒。”

她那樣子,恢複了溫柔的樣子,讓我看著好像有種雙重人格的感覺。

這是可以隨意的切換啊。

我在擔心著,那幫四聯幫的人如果說砸酒店的事不是他們幹的,那程澄澄會不會還是懷疑到我們身上來。

落座後,還沒開始聊,她的剛才的那個手下過來了,跟程澄澄說這樣的方法太慢了。

程澄澄說如果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就去做吧。

她的手下表示說有,但會傷到他們。

程澄澄說沒關係。

她手下馬上去了。

我知道,那幫人要遭到身體痛苦的打擊折磨逼供了。

程澄澄對我說道:“你在想什麼。”

我說道:“我在想,你的這一套,是不是從哪兒學來的。”

程澄澄看看我,說道:“從你們那裏學來的。”

我沒說話。

程澄澄微微一笑,說道:“開玩笑的。”

接著,敬酒我。

我說道:“有沒有想過把他們交給警察。”

程澄澄說道:“有什麼用?對我來說沒用。很多事情,還是要我自己解決。”

我說道:“這倒也是,你自己解決,更好一些。他們怎麼埋伏襲擊你們的人的?”

程澄澄說道:“埋伏,伏擊,砍刀。”

我說道:“哦,我見四聯幫有時候出來打架,會用槍,你小心一些。”

程澄澄說道:“槍還是最好不要去碰。你們也是。”

我點點頭。

槍是武器,刀棍也都是武器,但如果用刀棍傷人,刑罰沒有用槍那麼嚴重。

槍很敏感,首先就是非法持有槍支罪,其次是故意殺人罪未遂,或者既遂,重判。

所以對明珠集團來說,以前也不願意動槍的,最後還不是因為四聯幫逼的。

但是四聯幫現在很多手下不怕死,因為他們既然玩毒品這一行了,他們就已經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被抓是死,那不如帶槍反抗。

在聊著的時候,那個手下過來了,說四聯幫當中有個頭兒,說他什麼都招了。

程澄澄問怎麼那麼快就招了。

那手下說把那幫四聯幫的一個一個的帶去往死裏整,那個頭兒看不下去了,站出來了。

程澄澄說帶上來吧。

他們把那個四聯幫的頭兒帶上來了。

這家夥膀大腰圓,濃眉大眼,看起來頗有幾分李逵既視感。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他,他盯著程澄澄看著。

程澄澄說道:“你是他們的老大?”

那家夥說道:“我姓王,叫王大錘。”

聲如洪鍾。

程澄澄說道:“我很喜歡像你這種,還挺有點擔當的老大。”

王大錘說道:“謝謝。”

程澄澄問道:“誰讓你們來砍我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