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問:“她,能站起來了?”

劉局長說道:“現在還沒有可以,可是醫生說手術挺順利,能站起來,能走,可不知道能不能跑步。這就夠了,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們一家人,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實際上,他所不知道的,這一切全部是賀蘭婷的功勞,我哪有做了什麼。

我笑了笑,告訴了他實情,是賀蘭婷做的。

他說道:“我也知道的,你們就是一起的,我也叫她來一起吃飯,她說有時間會過來。”

我說好,好。

兩人喝酒,喝的是紅酒,看起來是很貴的紅酒。

劉局長一口就喝完了一杯。

我幹脆也喝完了。

他心裏高興,就和我不停的喝著。

的確,這是一件大喜事。

可是,兩人喝了快一個鍾,賀蘭婷還沒有來。

漸漸的,劉局長就不勝酒力,他酒量不見得很好,因為很少喝酒。

在兩人還沒說多少話,劉局長就不行了,說我喝醉了,要先回去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一看,兩人喝了一瓶半的紅酒,確實不少,我自己都有些暈。

他看起來,真的是很醉了。

他讓司機來接了他,我送他下去。

他說賀蘭婷還沒來,讓我跟賀蘭婷說聲抱歉,一會兒他會親自給賀蘭婷打電話。

我說沒關係沒關係。

送他上了車,車子開走了。

沒想到這時候,賀蘭婷剛好開著她的豪車飛馳而至。

一個刹車刹住在我跟前,看了看我,然後下了車。

我問道:“你就這麼停車?”

那車子,橫放在人家飯店店門口。

她說道:“不行嗎?”

我說道:“嗯,行,行。那,那個劉局長先走了。”

她問我:“還有吃的嗎?”

我說還有很多,我們兩人基本不動筷子。

她說帶她上去。

我帶她上去包廂。

進了包廂,她先吃飯,然後倒酒,喝酒。

看起來,是很餓的樣子。

吃了兩碗飯。

我問道:“怎麼了,今天沒吃飯。”

賀蘭婷說道:“早餐都沒吃。”

我說道:“你這樣可不行啊,忙到沒空吃飯,你的胃怎麼受得了。”

賀蘭婷說道:“今天剛好有任務。”

她喝了一口酒,然後看著我的脖子,眼睛不動了。

幹嘛看著我的脖子,就不動了。

我一摸脖子,突然,我懂了。

我脖子上,有吻痕。

那是那晚和純淨一夜激戰後,留下的痕跡。

我在發現的時候,特地穿著襯衫,領子高一點的遮住的。

可是剛才喝了酒,有點熱,就無意中,把襯衫的上麵扣子解開,一下子,賀蘭婷就看見了。

我也不想讓她知道這有吻痕,可是已經看到了,我總不能說,這是蚊子咬的,一看就挺明顯,雖然已經淡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