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再說這個試試。”

我說道:“那不玩了,一千萬一把,你當我是傻的啊。”

她說道:“也許你贏呢。”

我說道:“嗬嗬,就算是我贏了,你也會賴賬不給錢,機智的我,早就看透了你。”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耍賴,我任你怎麼樣。”

我兩眼放光,問:“真的!”

賀蘭婷說道:“真的。”

我搓著手,躍躍欲試。

可是,萬一我輸呢。

那可是一千萬啊!

我看著賀蘭婷,最終,還是抵抗不了美色的誘惑,我說道:“玩什麼,發牌!”

她發了牌。

發了一人十三張牌。

我看著手中的一手好牌,笑著說道:“哈哈,看你怎麼贏。”

她卻說道:“不算,牌沒洗幹淨。”

她說著就要把牌插回去。

我拉住了她的手:“開什麼玩笑!發了你說這種話,這算是耍賴嗎!”

她說道:“好,我不耍賴,這把玩鬥地主。”

我問道:“兩個人怎麼鬥地主?”

她說道:“我是地主,我剛才翻牌了,是A,先發我,你和另外一家是農民。”

我問:“我和另外一家是農民?我和誰。隻有兩個人好吧。”

她說道:“這可不關我事了。”

我說道:“你這不是耍賴嗎,你發了十三張牌,本來就是玩十三張,看到自己牌不好了,就說玩的是鬥地主。”

她說道:“我們一開始,有誰規定玩什麼了嗎?”

好吧,我理虧。

我說道:“行,那我叫他們來一個。”

賀蘭婷說道:“叫。”

說完,她利索的脫掉了外麵的那件T恤,換上了一件很低胸的黑色衣服。

看得我鼻血都要噴出來。

她這樣子,讓我怎麼叫手下進來打牌?

這不讓我手下都看了嗎。

她也是故意的,她就是這麼穿了,可以,給我看可以,你張帆要是叫別人進來,也叫別人看。

實際上,我是不可能叫的了,她也知道我想法。

我說道:“能不能穿好衣服。”

她說道:“我怎麼穿衣服,關你事?你能管?”

我說道:“行,我不能管。”

我咽下去了這口氣。

她問我:“叫你的人進來,還有一手牌,缺一個人。”

我氣道:“你故意穿成這樣,讓我怎麼叫!”

她說道:“我穿成這樣,關你事嗎。”

我說道:“那我叫了人家不也看完了。”

她說道:“那也是我的事。”

我指了指她,說道:“行,你行!”

我哪能叫啊。

可是我又很鬱悶,她是地主,我是農民,本來三個人的牌,一個地主兩個農民,我隻能手拿一手農民的牌,另外一手農民的牌,我又不能去看又不能去碰,我手上的牌雖好,但估計不會是她的對手。

從一開始,我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我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提出打牌的人是我,現在我已經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