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到了十點半,我們就一起撤了。
我去找了賀蘭婷。
在她的房間裏。
我本以為她睡下,不理我了,沒想到還是給我開了門。
我自己倒水喝了。
看著她的房間,這小區的她的房子,我說道:“你這裏,裝修還挺不錯。”
本身是統一裝修,刷白牆,簡單地板磚。
可她自己花錢讓人搞裝修了,很漂亮。
賀蘭婷坐在茶幾旁,上麵有一些資料,她在看著資料。
那些資料,是起訴書,就是要整死舊監獄長的那些材料。
那可是長長的上百頁紙啊。
然後茶幾的另一側,堆滿了幾十本法律的書,還有那她自己做的一本寫的密密麻麻的筆記本。
我問道:“這是做什麼,還要親自做嗎。那多累啊。”
這樣的事情,也要親自過手,那的確是太累了吧。
賀蘭婷說道:“先別吵我。”
說完,她繼續忙著。
我便自己靜靜的坐著。
一會兒後,賀蘭婷合上了這些筆記,揉了揉眼睛。
我問道:“累嗎?”
她點了點頭。
我說道:“我給你按按。”
她趴在了沙發上。
我則是坐在了她的身上,給她按著。
她懶洋洋的,半閉著眼睛,慵懶至極。
很享受的樣子。
我問道:“今天你過去,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說什麼。
麼拉得長長的,極為慵懶性感。
我說道:“我是問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說道:“是。”
我貼下去,親了親她的臉龐,問道:“怎麼了,怎麼不高興。”
她用力捏我的腿,說道:“坐下去一看,全是你的情人!我能不氣嗎。”
原來是在吃醋啊。
我說道:“別生氣了,親愛的,要生,生我孩子吧。”
她一聽我這話,更是怒:“孩子!你還跟我說孩子。”
我說道:“好好好,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我們說點其他的。我說你每天不要那麼累,我會心疼你的啊。”
賀蘭婷說道:“你跟那謝丹陽,還有朱麗花,什麼關係?”
我說道:“以前嘛,以前就是多多少少有點點曖昧那種。”
賀蘭婷問:“那種,是哪種?”
我說道:“那種,那種就是那種嘛。”
問得我開始冒汗了。
賀蘭婷說道:“好,隨便你。”
我說道:“隨便我?什麼意思啊。”
她說道:“以前,隨便你。”
她沒有說後半句。
以前是隨便我,現在開始,不能隨便我了。
我說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既然和你在一起,就會專心的和你在一起,不會三心二意。”
她要坐起來。
我讓開,她坐了起來。
坐起來後,賀蘭婷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說道:“你說的。”
我說道:“我說的。我不是我說而已,我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賀蘭婷有點撒嬌,說道:“你不騙我。”
我說道:“我,怎麼會騙你。”
她可以千嬌百媚,可以冷酷,可以無敵,也可以天真無邪,可愛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