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都是死刑大罪。

這一次,他們的那條拉著境外偷渡客到我們城市海邊準備登陸的時候,因為開船的蛇頭操作不當,船身撞在暗礁上,船翻了,偷渡客生存希望渺茫。

賀蘭婷起來了,趕緊穿衣服。

我問道:“要我陪你去嗎。”

她說不用。

接著,她簡單洗漱,馬上離開。

她現在有了專職的司機和保鏢,我也安心了許多。

翻船事件很快查明,證據都指向了程澄澄手下的某個組織偷渡客的團隊出的事,船上的偷渡客先是在境外他們國家岸邊登大船,行駛到了我們境內海域的某個小島嶼之後,為減小目標從而不會被海警發現和追捕,他們分批改坐小船行駛兩百多海裏到達境內岸邊登陸。

也就在這些小船中的這個小船,不幸撞礁帆船,船上二十八個人,除了有九個水性好能遊到岸邊報警之外,其餘人,全部死亡,因為那裏海水不深,清澈見底,打撈工作當天即完成。

讓人不寒而栗的是,問幾個蛇頭為什麼不讓他們穿救生衣,蛇頭說不舍得花錢買救生衣,況且一般來說也不會出什麼事。

萬惡的這幫剝人精。

在從這幾個蛇頭的嘴裏,套出了那個小島的位置,賀蘭婷帶著警察海警,過去了那島嶼抓人。

不過,那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隻有空蕩蕩的幾個大帳篷,和滿地狼藉。

程澄澄不傻,一出事,她馬上讓人給撤離那個島嶼了,還等著人去抓嗎。

好在賀蘭婷從這幾個蛇頭口中,得知了更上級的一些人,向境外x國發了協助。

不過似乎沒有什麼用,人家那邊亂糟糟,他們沒空管這些事,如果要想遏止這些,隻能端了這個偷渡組織團夥才行。

這一切的罪惡的組織源頭,都是一個人,程澄澄。

晚上,賀蘭婷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

她很煩。

我知道。

煩程澄澄的那組織偷渡翻船死了那麼多人的事。

不僅是上麵有壓力下來,賀蘭婷和她的父親也不想自己管轄的地盤上,出這麼亂的事。

賀蘭婷這些天,我來找她到她宿舍這裏,也不算住進了這裏,不過,就是她不會不開門,而是讓我進來,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她喜歡我來找她,她喜歡和我在一起。

隻是我從來沒有敢問過要鑰匙。

她想給,她自然會給吧。

我問賀蘭婷關於偷渡的那些問題,賀蘭婷說想要派人過去那裏,混進去做偷渡客,從到了公海就開始直接抓人,然後逼著蛇頭說出上級,想辦法抓上級,層層抓上去。

我說挺好的主意。

實施起來,很難很難。

賀蘭婷對我說道:“黑明珠從那裏被偷渡的船帶出來的,她熟悉那裏情況,偷渡客在哪裏上船,她應該都知道。”

我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趕著黑明珠去那裏假裝偷渡客吧。”

賀蘭婷說道:“我趕著她去,她就會去嗎。她不會。她就算要去,你也不會讓。”

我說道:“那太危險了。”

別說什麼打入偷渡組織,就是在海上漂泊什麼的,也非常的危險,再說了,黑明珠那麼漂亮,去了之後,能全身而退?能完璧歸趙?

估計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