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嘉瑜說道:“賀蘭婷說了算。”
我說道:“要不你找賀蘭婷?不過,你即使是找賀蘭婷,我想,也是沒有什麼用。”
甘嘉瑜說道:“我知道我找她沒有用,所以我隻能找你。”
我說道:“找我,也沒有用。”
甘嘉瑜突然,給我跪了下來。
接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我還是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盡管她哭的很傷心,開始求我救她的父母,家人。
我對甘嘉瑜說道:“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
她搖頭,滿臉的淚水,從未哭過的那麼的傷心過,她說道:“不,你永遠不會理解我的心情的,你永遠不可能和我感同身受。”
是的,自己的至親,最疼愛自己的父母,也是自己最愛的父母,要眼睜睜看著她去死,誰都無法接受的了。
沒辦法的事了,舊監獄長隻等著開庭後宣判等死了。
誰也無法救得了。
這個女人,必須死。
她那麼的梨花帶雨,見我還是無動於衷,她狠狠的站了起來,擦幹淨眼淚接著說道:“我真希望你不要後悔,我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我說道:“哦。好。”
這種話,我已經聽了太多太多了。
威脅的話。
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已經威脅了我多少次,說真的,你我明知道我們恨不得早點整死對方,所以,何必還說這些什麼屁話。不過我和你不同,我對付你父母,是因為他們犯罪,他們該被抓,受到法律的懲罰,他們犯了法,做了壞事。而我父母不同,他們是清白的,他們是老實巴交的小農民而已,既是如此,你拿著屠刀向他們頭上砍下去,砍的是好人。”
甘嘉瑜說道:“你是好人?既然是好人,為什麼要殺人!殺的還是我父母。這就是好人嗎。”
我說道:“好吧,和你說是說不通的了。慢走不送。”
甘嘉瑜眼睛裏射出刀子,狠狠剮了我一眼後,憤憤離去。
腦子亂透了嗎?
居然來求我,求我有用嗎。
心亂了吧。
要給我錢,跪著求我,以為我心軟。
實際上,看到她求我的那樣,我的確有些心軟的,但是心軟便如何,我也不可能會幫她的。
甘嘉瑜離開後,朱麗花進來了。
她指了指離開的樓下的甘嘉瑜,說道:“她來幹嘛。”
我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她來幹嘛。”
朱麗花說道:“求你。”
我說道:“是啊,求我。”
朱麗花說道:“你可不要心軟,我是來告訴你這事。”
我說道:“放心,我知道。你以為,她用點錢,或者是美色,或者?是用點女人,就能把我帶上鉤?”
朱麗花說道:“這些你可能不要,可是人家哭一哭,你可能會。”
我說道:“會心軟,是吧。你放心吧,看到她哭的梨花帶雨稀裏嘩啦的樣子,我是心軟一點,但我不可能改變我的想法的。”
朱麗花聽完,轉身便走。
我叫住了她,“朱麗,朱隊長。”
沒有叫朱麗花,直接叫朱隊長了。
朱麗花沒有站住,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