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說道:“好。”

回去後,我把這個事告訴了賀蘭婷。

賀蘭婷盯著我足足有半分鍾。

我摸了摸我的臉,說道:“怎麼了,難道我的臉上有米飯?”

賀蘭婷偏著頭,斜視我,這樣子,比程澄澄的不可一世還不可一世。

我說道:“幹嘛嗎?”

賀蘭婷道:“你去見她了?”

我說道:“是啊。”

賀蘭婷說道:“嫌命太長,還是手指太多。”

我說道:“都嫌。活太久也沒什麼好,將來老了老年癡呆了,兒子揍孫子罵的。手指也嫌多,留那麼多根沒什麼用處,留這兩個夾筷子就行了。”

賀蘭婷說道:“你跟她交情很好啊。”

我說道:“實際上我在去之前,本想問問你的。可我怕你擔心,也就沒說了。你放心吧,她自然不會對我下手的。”

賀蘭婷說道:“這是啊,她怎麼會舍得對你下手啊,和你感情那麼的好。”

聽起來,賀蘭婷又有酸味了。

她又在吃醋。

我說道:“你是在吃醋嗎,親愛的。”

賀蘭婷說道:“我不吃。”

我笑笑,說道:“你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遠離身邊的女人了,但是我還是需要和她們接觸的啊。”

賀蘭婷說道:“我不管你。”

我說道:“那哪能不管啊。”

我過去,拉著她進了我懷中。

我問道:“幹嘛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那我去和別的女人聊一聊,你這又吃醋。”

賀蘭婷說道:“正經點。”

她讓我不要鬧。

我說道:“幹嘛要正經呢?”

兩人都已經在一起了,還離得那麼遠,我心裏肯定不舒服啊。

我們這才剛開始在一起啊,難道不應該是熱戀的時候嗎。

我有點不高興了,幹脆放開了她。

我說道:“是,正經,假如你不想見我,行,別說十天半個月,半年都可以。有什麼事,電話找我就好了啊。”

賀蘭婷隻是靜靜的看著我。

難道,她心裏就沒有一點什麼嗎?

我越看越想越是惱火,這談的都什麼狗屁戀愛啊,還要我舔著臉去跪求見麵?

關係是靠兩個人一起去維持,去維護的,我自己一個人努力有什麼幾把用?

我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在一起就是了,我沒有非要纏著你。我就算難過,我也能割得掉。”

我嘴上是這麼說,心裏卻未必能割舍得掉,可是讓我這麼委曲求全的去討好這份愛情,我幹嘛要那麼卑微,卑微到塵埃裏去,從塵埃裏開出一朵爛菊花來。如果她沒有那麼的愛我,那幹脆我就放手得了,我可以陰暗的這麼想,我去找別的女人哪個不好,我非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況且這棵樹還不愛我呢。

我活得多累。

她輕輕說道:“那你先坐下,聽我說好嗎。”

我以為她直接無視我的話,以她的那種性格,直接不管我冷漠我那種。

沒想到她叫我坐下說。

我看看她,好吧,坐下說。

我想知道,我在她心裏,到底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