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不是,是我對人家好,人家不舍得我,而不是喜歡我,明白嗎。”
謝丹陽說道:“不明白。你先想好怎麼處理好朱麗花吧。”
我問道:“她幹嘛喝醉啊,我搞不懂啊。”
謝丹陽說道:“我們聊到了你,她也不說話,就和我們一杯一杯喝著,不知不覺,她喝了快兩瓶紅酒,然後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了。我們靠過去,她居然嘴裏念的是你名字。你說說看,不給你打電話,給誰打?”
我說道:“好好好,別說了別說了行嗎。”
她說道:“該死的張帆,我走了,再見。”
她拿著包,朝著我身上扔煙頭過來,然後站起來離開了。
徐男在外麵等她。
我深呼吸一下,好吧,我造的孽。
我搖晃了兩下朱麗花,問她怎麼樣了。
她是一動不動了。
我又用力搖了幾下,叫了她名字。
她坐起來看了看我,眼神迷離,然後一下子抱住了我,不動了。
我扶著她站起來,說道:“回去了。”
她被我扶著出來,上了車。
上車後,她靠在我身上,如同一灘爛泥。
我說道:“我送你回去了。回家還是監獄?算了,回家肯定讓你家人說,去監獄吧。”
她這時候回話:“我不去監獄,也不回家。”
我說道:“哦你還清醒啊,那不去監獄,去哪兒。”
她說道:“影響不好。”
這倒是,這家夥平時給人的形象,就是那種死板正規正當的一絲不苟的嚴謹的人,她不喜歡那種喝醉的人,那種看起來沒有節製自律的人,她更不想給別人的印象她是這樣子的人,隻是今晚她怎麼如此的想不開居然喝多了。
這特別少見。
當然,別人是少見,我也見了幾次了。
我問那去哪。
她說道:“給我去酒店開個房。”
直接帶著她去了我們的酒店了。
扶著她進去了房間後,她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我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問她喝不喝。
看起來睡著了。
她沒睡著,她睜開眼睛,說道:“天花板在轉。”
我說道:“喝了那麼多,那肯定是要轉的。要喝水嗎。”
她說道:“扶我起來。”
我扶著她坐了起來了。
扶著她坐起來喝水。
她素顏,不化妝,天然出水芙蓉。
在監獄的女同事當中,沒有幾個人的美貌能和她匹敵的,除去賀蘭婷。
就是在監獄的女囚中,都沒有幾個能和她比美的。
不過我也後悔,就不該當時動了她,不動還好,動了後,她直接就一顆心鐵了就是我了,就認我一個人了。
得不到,她就壓製壓抑著自己的心。
壓製不住了,爆發了,就喝酒解愁?
是這樣子的了。
朱麗花喝完了水之後,看了看我。
我說道:“要不要去一下醫院?”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說道:“那好吧,那躺下睡覺吧,明天就好了。我讓他們打包一些解酒的鮮榨果汁過來給你,渴了就喝。”
我站起來要往外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搖了搖頭,不想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