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繼續發出消息,登報登新聞,說甘嘉瑜已經被轉移到某某警察局,其公司和家屬已經和警察局幹涉,認為甘嘉瑜並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他們這樣子大張旗鼓,然後又提前找人找律師找媒體介入,這讓我們想要整甘嘉瑜有難度啊。
首先,雖然的確是甘嘉瑜讓人來劫持我,但是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就是她讓他們來的,這些手下們,和甘嘉瑜肯定是沒有交集的,聽命甘嘉瑜的,隻有一個人,就是這些人的頭目,甚至中間經過兩個人,我們最多隻能有證據抓到這些人的直接上級頭目,但是想要抓到甘嘉瑜,那個上級頭目也不會供出甘嘉瑜,甚至可以說,甘嘉瑜下令是讓公司某些人下令,用其他交流溝通軟件下令,抓甘嘉瑜難了。
其次,這樣子大張旗鼓的宣揚出去了,那很多人都會盯著這個案子,我們想要栽贓陷害甘嘉瑜,基本是不可能的事,這麼多人盯著,那司法程序是必須要公正公平公開透明的,我們陷害的話,根本經不起細節推敲,這樣子一來,反而我們自己會惹上麻煩。
在輿論和某些部門的重壓下,甘嘉瑜被放出來了。
我還沒見到賀蘭婷,她已經被放出來了。
那警察局門口好多人等著甘嘉瑜出來,熱鬧非凡,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到穀底。
我打了個電話給賀蘭婷,賀蘭婷直接說道:“沒辦法。”
我說道:“功虧一簣,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掛了電話。
她和我才說了三個字。
我是在自己的明珠公司的辦公室打的電話的,黑明珠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看看她,然後點了一支煙。
黑明珠說道:“下次,讓人直接動手。別走什麼正道途徑。”
我說道:“那還不是因為那天大家麵對麵對峙,而且那麼多個攝像頭,直接打死的話,我們太麻煩。”
黑明珠說道:“以後,找人埋伏,偷偷打死。”
我點點頭。
我隻能同意這麼做。
可是那天大堆人包圍了甘嘉瑜,難道還敢弄死她麼。
那我們的這大批人,全都有罪,全都跑不了。
想不到我的計劃,就這麼流產了。
要對付甘嘉瑜,又要重新找辦法。
我的手機響了,甘嘉瑜打來的,一通就甜甜的叫我張帆哥哥。
來炫耀來了。
她說道:“張帆哥哥,你居然那天不幫我,讓人抓了我進了警察局,在裏麵一點都不好受呢。”
我說道:“算你有本事。”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你就別在我身上下功夫了,你要抓我殺我?不如睡我實際點。”
我說:“滾去死吧你。”
她說道:“不要那麼凶嘛張帆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四聯集團是怎麼樣的公司。坦白說,你想對付我,還是很有難度。”
我說道:“少廢話。”
她說道:“張帆哥哥,別著急掛電話,我讓你聽聽一個小美女的聲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家夥是綁架了王晴嗎?這速度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