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說道：“你占我的便宜還少嗎？”
我不是故意開玩笑的，隻是一說出來了之後她這麼一接話，感覺好像味道變了，氣氛變得怪異起來。
尤其是在兩個女人麵前說這個。
兩個女人也不說話，賀蘭婷喝著茶，黑明珠看看手機。
我說道：“哦，那，那就再占你一次便宜，這人情，先欠著。”
程澄澄說道：“上菜吧。”
服務員過去上菜了。
程澄澄說她帶來了幾瓶法國紅酒，味道很好，讓我們試試。
我說好。
我開了，給四個人都倒了一人一杯。
一起吃著飯，然後舉起酒杯，說幹杯。
她們沒理我。
我尷尬笑笑，自己喝了一口。
程澄澄對她們說道：“我剛才說過了我來的目的，我是為了林斌而來。另外一個，我也想盡地主之誼。不說這裏地盤是我的，但這艘船是我的。”
我問程澄澄：“怎麼抓，你有他犯罪證據嗎？”
程澄澄拿著手機，打開了一張照片，給我們看：“認識嗎？”
文浩？
文浩被綁著？
這？什麼鬼？
賀蘭婷愣了，看著了文浩的照片好一會兒。
我咳嗽了一下。
把頭移到旁邊，不知道賀蘭婷怎麼想了。
程澄澄說道：“我們抓了這個人，xxx的公子哥，賀蘭婷，你很熟吧。”
她故意的問賀蘭婷。
賀蘭婷說道：“以前很熟。”
賀蘭婷聲音平淡。
程澄澄說道：“有人跟我說，隻要是犯罪的，犯法的份子，她都要抓，不知道她有沒有忘。或是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做著犯罪的事？”
賀蘭婷說道：“你直接說明白就好，不用拐彎抹角。”
賀蘭婷是在程澄澄麵前說過那些話，隻要是犯法，全都抓。
那程澄澄就故意問，現在你前男友犯罪犯法，你幹嘛不抓？
程澄澄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他犯法？”
賀蘭婷說道：“我親眼見過，張帆也見過。我不抓，是有別的原因，不是顧忌他是不是我的前男友。”
程澄澄說道：“好，知道。”
她一邊說知道，一邊自信的看著賀蘭婷。
賀蘭婷說道：“他父親那時候我還惹不起。”
程澄澄問道：“現在林斌，文浩，還有他們的人，還有他們幾個秘書，主任，全都有犯罪的證據抓在我們手裏，請問賀總，還惹不起嗎？”
賀蘭婷說道：“你在質問我嗎。”
程澄澄說道：“不敢。我隻是想知道，是不是那些沒背景的人犯罪，你們會下百分之百的力氣抓人，而有背景有能量的人犯罪，你們就不敢惹。”
賀蘭婷說道：“不是不敢惹，是當時惹不起，也不想打草驚蛇，沒有能把他們扳倒的足夠證據的時候，我們不會動手。”
程澄澄說道：“好了，你現在手裏有人家的罪證，我也有不少，那，可以動手了嗎。”
賀蘭婷說道：“我已經安排。”
程澄澄說道：“文浩夥同林斌製毒販毒，擔心林斌擺他一道，他自己又錄下，拍下，收集林斌手下的人和林斌製毒販毒的證據，讓我們都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