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著眼淚,把頭扭向一邊。
我笑笑,然後又心疼的給她擦眼淚,說道:“你以為,你趕我走,我就會走?”
她說道:“?你不走,我走。”
說著就要走。
我一下子把她拉進來了我懷裏緊緊抱住:“你以為你走得了?我跟你說,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得到你。繼續欺負你。”
她氣上來了:“你,你,你肯定找不到我。”
我說道:“嗬嗬,肯定找得到。我就一直要欺負你下去。”
朱麗花說道:“我,我打死你。”
說著她真要動手,我在她左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在她的右邊臉親了一下,她打我的動作改為了捂著臉的動作:“你,不要臉!”
我說道:“好,既然不要親臉,那就親嘴吧。”
她一聽,就捂著了嘴唇。
我抱著她腰部的雙手,往下就抓了她的屁股,她急忙要抓我的手拿開我的手,我就吻住了她的唇。
像是打開了她身體的開關,她一下子又沒有了力氣。
她的腳又軟了。
任我抱著了一會兒。
她的眼神早已從有點氣變成了溫柔,裏麵如同含著一湖秋水。
我放開了她,她靠在了辦公桌上,然後靠著辦公桌半坐著。
我說道:“還走嗎?”
她說道:“走。”
賭氣一樣。
我笑笑,說道:“你走啊,你走我就去追你,去找你。”
她說道:“你流氓。”
我說道:“是,我是流氓,誰讓你喜歡我這流氓。”
她說道:“我沒喜歡你。”
我靠近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問道:“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喜歡我這個流氓。”
她卻避開了我的眼神,她都不敢看我了。
羞澀得可愛。
我說道:“好吧不逗你了,我們先談點工作,然後再談情。”
她說道:“誰跟你談情。”
我說道:“好,不談情,我們隻做,不談。”
她輕輕推開我:“不要鬧了,等下有人看見。”
我說道:“看見就看見,反正,大不了被開除。”
她說道:“你跟賀蘭婷問問,你回來這裏吧。”
我說道:“喲,你不是讓我走嗎?還要躲著我,躲得遠遠的。怎麼,那麼迫不及待想每天見到我嗎?”
她說道:“我才不是為了見你。”
我說道:“哦,原來不是為了見到我啊。”
她說道:“你在監獄裏好點。”
我說道:“守護你,是嗎。”
她說道:“不是。我需要你守護嗎?”
我說道:“是嗎,不需要嗎?”
我壞笑著靠近她。
她說道:“你不要靠近我那麼近。”
我說道:“告訴我,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逗著她。
她看向別處:“你醜。”
我問道:“那我抱著你,你幹嘛沒有力氣。”
她捂住了耳朵:“我跟你說正經事!”
還一邊捂住耳朵一邊搖頭。
我親了她一下,她狠狠的跺了一腳:“你,我走了!”
我拉住了她:“好好,說正事,為什麼想我來這裏啊。”
她看我不動手動腳,認真了起來,才坐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