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說道:“誰是你情人。”

我說道:“我是你情人。”

她說道:“你不是。”

我一伸手,假裝要抓她,“是不是。”

她努了努嘴,嬌俏十分,還會撒嬌呢。

朱麗花說道:“我是和你說真的。”

我說道:“其實我找你來跟你談,也是想和你說,問問你監獄裏哪個可以勝任這監獄長這個職位的人,我給賀蘭婷推薦一下。我想,即使是賀蘭婷忙完了那些事,她回到監獄這裏來擔任監獄長也是不太可能的事,而徐男呢,又被撤下來了。”

朱麗花說道:“你呀。”

我說道:“我?”

朱麗花問:“你不想回來了?”

我說道:“那要看你想不想我回來。”

她咬著嘴唇盯著我的眼睛。

我說道:“好吧,看來,你不想我回來,還罵我走。”

她臉紅道:“想。”

我問:“想我走啊。”

她說道:“想你回來。”

我問:“怎麼想?”

她推我:“哎呀你討厭了。”

我問:“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不和賀蘭婷說我回來了。”

她說道:“天天想,晚上也想。”

她臉徹底紅了。

我抱住了她,親了一下:“好,我跟她說,我回來。”

朱麗花問:“那如果她不給呢。”

她一副溫柔可愛乖巧的樣子。

我說道:“不給,你們知道怎麼辦的。”

她說道:“我們會一起跟她說的。”

我說道:“好了,親親。來。”

她說道:“不了,你這壞蛋。我要,我要去忙了。”

我又想親她,她不給我親,但是她卻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紅著臉跑了出去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

隻是這賀蘭婷安排我來監獄處理事情的用意何在?

是我才是這個合適的人選,還是想著要我回來監獄呢。

不過我要是回來了,可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樣,大招大攬的搞撈錢的事了,也不能在外麵經商啊什麼的。

不過如果我是一個隻是女子監獄合作的什麼方呢?比如我是負責維修這裏邊電網啊什麼的工人,然後我時不時來這裏坐著就行了,那我在外麵做什麼生意有多少錢,又怎樣。

我又不是編製內的人,不是公職人員。

好,就這麼定了。

我拿出手機,準備給賀蘭婷打個電話過去,通知她我已經辦完她交給我做的事了。

心裏想想,這賀蘭婷,給我個手表裝了個定位竊聽追蹤說是保護我,我是相信她的,我身處危險之中,她擔心我的安危,我很感激她。

可她同時也在竊聽我的個人隱私,可以這麼說,她就是在監視監聽我,有種想要把我掌握在她手掌心五指山中的感覺。

我當時送給晴格格的那個發箍,裝有定位追蹤竊聽,但我是為了好好保護她的安全,僅此而已。

記不清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帶著手表和別的女人接觸的,那這就意味著,隻要我帶手表出去,我的一舉一動,說的什麼話,她都能了如指掌。

當時剛進監獄,賀蘭婷就在我身邊安插了不少人,可以這麼說,我一直都是身處她的五指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