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關掉水閥,抓起一條浴巾一裹就打開門,發現薛度雲竟然坐在門邊。
“你怎麼坐地上?”
我以為他醒了,可他有氣無力地靠著牆,眼睛沒睜開。
他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褲檔位置。
“急。”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隻好尷尬把他扶進衛生間。
可他連站穩都困難,我隻好扶著他不鬆手。
“要尿趕緊。”我催他。
他摸了半天也沒能把拉鏈拉下來,而且從頭到尾他眼睛就沒有睜開,整個人的狀態就跟在夢遊似的。
看樣子,要是等他自己搞定,他說不定會尿褲檔裏。
掙紮了一會兒,我隻好將手朝他那裏伸去。
好不容易把他拉鏈拉開,他跟個殘廢似的,等著我繼續為他服務。
剛剛洗過澡的浴室,熱氣氤氳,我臉燒得厲害,索性扔下他不管。
可我剛一離開,他人就要倒下去了,我又隻好把他扶住。
折騰的過程中,我的浴巾早已掉了,也沒辦法再重新裹上。
還好,我現在可以當他是個瞎子。
一咬牙,我拿出護士對殘疾人態度,幫他掏出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摸。
可手裏的東西持續放大的觸感簡直讓我想死。
我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然而問題來了,如果今天我沒來,他尿急的時候難道要讓於倩幫忙嗎?
好不容易替他把完尿,扶他回床上,他身體沉,一倒床上順便把我也帶了下去,然後就勢將我圈在了他的懷裏。
關鍵是,他醉了手也沒忘捧著我匈,舌還在我背上添了幾下。
把我當甜筒呢?
喝醉了之後他簡直像個孩子,我沒辦法跟這樣的他計較,隻好伸腳把被子勾過來,蓋住彼此。
他在我背上和頸窩裏不停地添,添得我渾身直發麻。
“別鬧了。”我說。
“沈瑜,我愛你。”背後突然傳來他有些迷迷糊糊的聲音。
我一震,立刻轉過身麵對著他。
“薛度雲,你說什麼?”
因為我轉了個身,改變了先前舒服摟抱的姿勢,他皺著眉頭,腦袋直往我身上湊,直到整個腦袋都湊到我匈前,才滿意地把臉貼著我匈,沉睡了過去。
無論是醉話還是夢話,剛才那句話都在我的心裏激起了不小的漣漪。
或許在他清醒的情況下,我永遠也聽不見這樣的話。
再醒來時,天蒙蒙亮,薛度雲還在睡。
雨不知何時停的,窗外有暗淡的光線照進來。
看到他臉上的那道傷疤,我有些心疼和愧疚。
已經26歲的我,依然還沒學會遇事冷靜。
我情不自禁地緩緩湊上去,輕輕口勿了口勿那道傷。
我一定是瘋了,此刻想口勿他的那種感覺竟然特別強烈。
或者說心裏的心疼,難過,愧疚在發酵,讓我把這些情緒都化作一個口勿表達了出來。
他呼吸裏的酒氣殘留的酒氣讓我醉了半分,不由自主地輕輕碰上了他的唇。
淺淺一口勿,我覺得不夠,又再一次貼了上去。
這一次,我沒能再全身而退。
因為他突然扣著我的頭,靈活地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