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個好日子,因為不僅是任圖影成為大存者的日子,也是他成親的日子。
到處都在忙碌,並充斥在一片喜慶當中。
主神空間在忙碌,鴻蒙空間也在忙碌……
“哎哎,暇哥嫁女兒、圖影成親,我哥幾個,咱們又是做兄弟又是做長輩的,看來得拿出點壓箱底的東西才行啊。他們法則係的那些家夥搞出了各種花樣名堂,咱們戰鬥係的也不能丟臉啊!”主神空間裏,龍哥一臉沉思的著,他在糾結要送什麼禮。
付爺癱在火神座上,生無可戀的道:“大金那個逼猴子三兩頭就搞滿月酒,老子們哪個不是被他搞的一身精光?”
亮亮突然提議:“你們看這樣如何……讓李逼那家夥給咱們想個團體節目,然後咱哥幾個抓緊時間排練一下。”
龍哥揮揮手,“唱歌跳舞什麼的別找龍哥,找姓薑的傻比最合適,這貨一騷的要命,他臉皮厚,你們找他。”
劍神座上的春哥聽聞此言頓時不樂意了,擼起袖子就要搞事,“那啥,姓潘的鱉孫,你春爺爺我是給你戴綠帽子了還是給你戴綠帽子了?你他麼存心搞事情是不是?要不是看在今是個大喜日子的份上,老子非得放你一盆血!”
付爺連忙阻止這倆家夥,“哎哎,我孩兒們,別吵,安靜!大喜日子吵架多不吉利。聽付爺爺的,正所謂男人可以沒錢,也可以不帥,但是一定要騷!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們幾個待會兒去排練一支舞,再選一首歌,到時候在婚禮上給大家秀那麼一段,讓大家見到咱們最真實最完美的一麵,不定還會被一些神女給看上,如此豈不美滋滋?”
這時敖特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湊了過來,跟個鬼魂似的,一臉自豪的道:“喲,幾位,唱歌呢?唱歌找敖爺我呀!幾位有所不知,不是在下吹牛逼,就敖爺我那嗓子,開口跪!杠杠滴!不解釋!多少妹子被我迷的無法自拔。”
他聲音中滿是感慨的道:“唉,想起那段青蔥歲月,想起那些被我迷的再也無法愛上別的男人的妹子,那真是造孽,造孽啊!記得在神畫大陸的時候,敖爺我可是歌神來著!”
“喲嗬!”聞言龍哥幾人目光一亮,見敖特慢這逼裝的如此富有情感、如此富有彈性,一如牛奶般絲滑,一時間還真的就信了。
亮亮笑道:“沒想到咱們戰鬥係還有個會唱歌的,真是厲害了我的哥。”
付爺擠眉弄眼,“哥們兒,來一段兒?”
“那必須的,聽好了啊,敖爺我就給你們來一段兒串燒吧。”言訖敖特慢清了清嗓子,接著七情上臉,輕輕的唱道:“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蒼茫的涯是我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你是我的呀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
“我靠尼瑪,這是歌嗎?!你他麼是不是便秘了拉不出來?!”主神空間,不知是誰突然撕心裂肺的嘶吼起來。
“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他麼要命!”
“兄弟們,打死這犢子,這犢子有毒,絕不能讓他唱歌!”
“……”
敖特慢嚇得雙手抱頭,一臉蒼白,怒道:“尼瑪,幾個畜生,你們一定是被敖爺我美妙的歌聲給迷住了!淡定,都淡定!雖然敖爺希望有你們這樣的粉絲,但你們見到偶像顯然熱情過頭了!”
就在這時,李逼和大金走了過來。
李逼滿臉殺機:“喂,幹嘛卵,欺負我們新來的是吧?”
大金從脖子上取下鍾,冷冷的道:“就算你們是前輩,也不能打我兄弟。”
龍哥挑挑眉:“就打他了,你倆想咋滴?搞搞?”
李逼吐了一口唾沫,擼起袖子大步走上前,“搞搞就搞搞,現在都是主神,要真打起來誰他麼怕誰呀!”著跳起來在空中來了一個三百六十一度的大旋轉,引起陣陣狂風,猛地就是一拳打在敖特慢腦袋,咆哮道:“媽蛋,死胖子,逼哥讓你唱!讓你唱!你他麼給我唱啊!看逼哥今不搞死你!”
大金一個百米衝刺,咆哮道:“逼哥,有本事放開他,讓我來,我的大劍已經饑渴難耐!”
付爺突然提議:“不如我們磨蛋吧。”他看了看屬於敖特慢的刀神座,一臉猥瑣的道:“磨蛋,美滋滋啊。”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敖特慢被四仰八叉的抬去磨蛋去了。
“你們幾個腦殘粉,今日磨蛋之仇,敖爺跟你們不共戴——!”
“……”
影府。
這是任圖影新建立的宇宙級豪華府邸。
是建立,其實他就是把朱砂星的鎮南王府連著整塊地皮搬上來了而已,隻不過是重新翻修了一下。
一條紅線,連接著五個人。
走在鮮豔的紅地毯上,踏著芳香的花瓣,在眾人的祝賀聲中,一身禮服的任圖影用紅線牽著四個美麗的新娘子徐徐走向幸福的殿堂。
有人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沒毛病,但至少,在結婚的當新娘和新郎不會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