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榮拉了一下戰熠陽,拉著人走,他們鬧他們的,和他們沒關係。
有些夫妻就是這樣,一天不吵吵鬧鬧日子就過不下去,白晟和溫珊珊就是一天要吵吵鬧鬧過日的那種人,三兩句話就是要吵一句,一天裏總要和對方鬧點什麼別扭才舒坦,不然就覺得日子淡而無味了。
“我解釋過,我和她真沒什麼?”白晟進了車裏拉了一下溫珊珊的手,就因為拉了一下,溫珊珊就給硬是拉開了,白晟就拉著不放,又開始心煩氣躁。
白晟自認不是個非要生理來慰藉的人,但這次是真有些怒了。
解釋了幾次溫珊珊也不信,就是吊著他,晚上不在一起睡,白天也不理他,再這麼下去他真沒辦法繼續工作了。
白晟沒遇上過這麼嗆的女人,就沒有一句話是好說好商量的,怎麼解釋都不相信他。
其實溫珊珊也不是不相信白晟,白晟說的話,大部分溫珊珊都相信,溫珊珊明白,白晟沒理由和她說謊。
但溫珊珊就是不喜歡理會白晟,為什麼不是很清楚,也許她就是早更了,到了早更的年紀了。
這一點溫珊珊其實也很鬱悶,說起來白晟也不是個不優秀出色的男人,但她就是提不起精神認真的對待白晟。
興許就是太優秀太出色了,也說不好的。
溫珊珊就因為把手拿開了,白晟就實在是按耐不住了,當著戰熠陽許榮榮的麵就有點焦躁,車裏就和溫珊珊說起這兩天的事。
溫珊珊倒是一臉的從容不迫,但她看著白晟還是十分鄙夷的。
男人就是男人,再怎麼好,再怎麼有紳士風度,也還是下半身思考。
白晟如此的焦躁不安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晚上睡覺的那點事。
溫珊珊也挺無語的,轉開臉沒說話,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和她沒關係,她累了,靠一會。
白晟氣的有點無語,他都氣成這樣了,她還能安逸的靠在車上睡覺,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這要不是沒心沒肺,還是什麼?
想說溫珊珊兩句,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變了:“困了?”
溫珊珊眯著眼睛,眼皮都沒抬,也沒說話,白晟的外套就脫了下來,給溫珊珊蓋上,免得吹空調吹得生病,白晟看來,溫珊珊的身體其實也沒那麼好。
溫珊珊也懶得和白晟計較,沒把白晟的衣服扯下去,白晟才覺得心裏舒坦了一點。
啟動了車子白晟本來要回去家裏,結果半路接到了公司的一個電話,公司那邊出了點麻煩,白晟要回去一趟,車子半路又去了公司。
停車白晟從車上下來,繞到車子一邊把車門拉開,溫珊珊竟真睡著了。
白晟彎腰看了兩眼,不自覺的笑了出來,真睡著了。
彎腰白晟把安全帶給解開了,把衣服給溫珊珊朝著身上蓋了蓋,手伸到溫珊珊的身下,試圖要把溫珊珊給抱著起來,不等抱,人醒了。
溫珊珊睜了睜眼睛,朝著正要抱著她起來的白晟看,白晟的目光淡淡的帶著一股柔和的光,看著這男人倒是愈發的耐看了。
長得好就是不一樣,低頭垂眸都與別人不一樣。
“我自己走,不用你抱。”溫珊珊難得沒有為難白晟的意思,說話也夠和氣,白晟的手慢慢放開了。
“什麼沒做還這麼累,是不是身體不好,要不去檢查看看?”白晟鬆開手一邊看著溫珊珊下來,一邊關心溫珊珊。
溫珊珊抬頭看著,沒聽白晟說什麼,倒是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是白晟的別墅,也不是她住的那個地方,而是一個新的地方。
白氏企業是這個城市新興起的一個集團,溫珊珊就是在孤陋寡聞,也還是會有印象,何況和白晟在一起糾纏了這麼久,不可能白晟的公司都不知道。
“怎麼來這裏了?”白晟接電話的時候溫珊珊實際上就有些犯困睡著了,根本也沒聽見白晟接電話的事情,才會有此一問。
“有點事情,忙完了就回去,順便去趟醫院,檢查一下。”白晟覺得去給溫珊珊檢查身體還是有這個必要的,免得真的有什麼病他們不知道,知道的時候晚了,延誤了治療。
溫珊珊斜斜的看了一眼白晟,覺得挺多餘的,但也沒說什麼,他有錢要給她檢查,她也不是舍不得的人,就去又能怎麼樣,況且這幾天溫珊珊確實是覺得有點不舒服,總是犯困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