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榮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起來戰熠陽正拉著她走呢,又問了一句:“你拉著我幹什麼?”
“太冷了,洗洗。”戰熠陽說著已經進了門,不等許榮榮反應過來,把人給按在了門板上,直接就要就地辦事了。
“你不是說要洗洗麼?”許榮榮傻乎乎的抬起手推著戰熠陽還問,戰熠陽哪管那些,笑著親了一口許榮榮,已經開始脫許榮榮身上在他看來礙事的衣服了。
“你不是說我有的你都有麼,檢查一下是不是。”戰熠陽說著又親了一口,許榮榮直翻白眼,這個還用檢查麼,我有沒有你不知道麼?
色不說色,為什麼非要說檢查呢!
明嫂在樓下看著樓上的,心想著,飯還吃不吃了,也太心急了。
都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了,至於麼,一天見不到就這樣,上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和尚,沒嚐過肉味,這輩子弄得整天纏纏綿綿。
沒人吃明嫂又叫人把飯菜給扯了,廚房裏也是隨時都準備著的,什麼時候樓上要吃了,等的也不要太久,免得餓的不舒服難受。
時間也不早了,明嫂也不敢回去休息,樓上的兩個人不是還沒下來吃飯嗎,她就是想回去也不行。
靠在沙發上明嫂睡了一會,十一點鍾醒了樓上的還沒動靜,明嫂叫其他的人也不要等了,自己也回去先休息了。
許榮榮都早上十點多鍾了,才醒過來,戰熠陽早早的就起來了,早樓下正看著報紙。
許榮榮下樓還是很意外的,本該上班的人怎麼會在家裏?
“今天沒事麼?”許榮榮一邊問一邊走到戰熠陽的身邊,明嫂看人出來就吩咐人準備,許榮榮坐下早飯也都送到了眼前。
許榮榮今天的早餐很簡單,麵包片,雞蛋餅,以及牛奶。
“一會要去新傳媒。”戰熠陽放下了手裏的報紙,一邊看著許榮榮小嘴一動一動的吃,一邊靠在沙發上靠著,看上去整個人都顯得慵懶,要人不禁想到草原上正曬著太陽的獅子。
“去做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許榮榮挺好奇的眼神,其實最近許榮榮都沒有幾天去關心新傳媒的事情。
現在的新傳媒,可比不了以前的新傳媒了。
自從出了範軍的事情,新傳媒的負麵新聞就接連不斷,戰熠陽雖然談不上手忙腳亂,但是這段時間的壓力也很大,許榮榮一切也都是看在眼裏。
也隻是這幾天才好了一點,許榮榮原以為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還要她去新傳媒那邊。
一想到要去新傳媒,許榮榮的心裏又開始不舒服起來。
想起範軍,許榮榮就覺得難過,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愧疚感就會很快襲遍全身。
“不舒服?”戰熠陽也知道,許榮榮心裏有根釘子,他不說還好,一說人的臉就有些白,東西也吃不下去。
但有些事如果不正麵去麵對,就會在背地裏隱隱作痛一輩子,而那才是他不想看到的。
“也不是。”許榮榮吃著吃著把麵包片給放下了,看著戰熠陽的:“什麼時候能查出事情真相?”
許榮榮也想早點看著範軍入土為安,好過現在寄存在其他地方,連個安身之所都沒有。
戰熠陽想了想:“事情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警方現在正在布控,隻是缺少證據,翁立美有不在場的證明,也不能確定她就是假冒你的人。
畫麵上很清晰,你們的身高相差還是有的,而且身體上都不是很像,我也在考慮是不是還有合謀的人。”
戰熠陽這兩天一直在查這件事情,但是查到的資料太少,不然翁立美也不會一直逍遙法外了。
“嗯。”許榮榮表麵是答應著,心裏卻一直有些難過,特別是到了新傳媒門口的時候,明明就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地方,但許榮榮一到了新傳媒的門口,人馬上又難過到不行的地步,臉一瞬間就白了。
目光落在新傳媒公司的門口,立刻想起了範軍死後躺在新傳媒門口,身上蓋著一張白布,隻露出兩隻鞋的畫麵,一時間不敢看,把臉埋進了戰熠陽懷裏。
戰熠陽馬上把許榮榮摟在了懷裏,低頭在許榮榮的耳邊說著:“過去了,那些都過去了,逝者已逝,我們要為了活著的人活著。”
許榮榮抬頭看著,點著頭,卻忍不住哭了出來。
戰熠陽低著頭,把許榮榮的身體扳正,抬起手給許榮榮擦著臉上的淚水,他就看不得她哭,每次她哭,他的心都在顫。
“不許哭。”戰熠陽忽然的硬了硬聲音,結果許榮榮哭的就更嚴重,非但要哭,還撲進了他懷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