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寧冷峻的臉上日漸風采,身後無數的女孩子驚聲尖叫的追逐,但他唯獨喜歡眼前這個小丫頭。
以至於前不久才因為小丫頭在外麵有了朋友的事情,和對方鬧了不愉快。
當然,最後吃虧的是對方,但也因為這樣紀念恩總算是有借口把他這塊鮮肉吃幹抹淨了。
現在紀念恩已經把戰天寧的初吻奪走了,小時候牽了手,如今就剩下鄧傲成年後把正事辦了,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她爸也就沒什麼可不同意的了。
紀念恩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戰天寧不清楚,但他可以縱容任何事情的發生,唯獨不能做錯誤的決定。
上了床戰天寧靠在床頭上麵靠著,窗外月色迷離,看的人有些出神。
紀念恩幾步過去,兔子似的一躍而起,直接竄到床上,床上撲通的一聲,戰天寧這才朝著紀念恩的小臉看去,人總那麼興奮。
“摔了你。”戰天寧出言提醒,床上雖然很軟,但也不保就不會掉下去。
紀念恩笑嘻嘻的,爬過去把被子掀開,直接鑽進去,朝著戰天寧的懷裏一靠,小腦袋貼在戰天寧的肩上,抬起手把戰天寧的手拉過去還在肩上,身子一轉,一隻手摟在戰天寧的腰上。
“又結實了。”摸了摸紀念恩說。
“嗯。”戰天寧是籃球社的隊長,又是棒球社的團員,每天運動項目一波接著一波,想不結實都不行。
但他也是班裏的學習委員,成績想當然也一樣的好。
國外這種地方,一個黃皮膚的人,想要混出名堂儼然不容易,但戰天寧偏偏占盡了風頭,也難怪身後一大票的女人哭著喊著的要和他約會。
“給我看看。”紀念恩小手繼續沒品的摸了摸,開始解扣子了,戰天寧低頭看她,把手給拉了上去。
“念恩…”戰天寧拉了個長聲,這已經算是他對紀念恩行為表示不滿的生氣狀態了,而紀念恩儼然是不買賬,到底還是解開了兩顆扣子,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看看戰天寧的眼睛,之後就去看她想看的了。
……
紀凡逸正看著山下的一處景色,背後一涼,朝著正吹風的葉子安看了一眼,“打電話回去了麼?”
“打了。”葉子安說著看了紀凡逸一眼,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膽,好像就他們家有個女兒似的,真是!
“怎麼說?”紀凡逸問的是閔世言怎麼說。
“都睡覺了。”葉子安不待見的看向別處,實際上葉子安根本就沒有打電話,也知道戰天寧到他們去的事情。
隻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戰天寧那孩子她很喜歡,她覺得女兒的眼光沒問題,就是紀凡逸這男人,腦子進水似的,整天的看著戰天寧,生怕把他女兒給拐走了似的,殊不知到底是誰拐了誰還不一定。
……
為了出行輕鬆一點,戰熠陽特意選了個人少的地方去度假,卻不想剛剛到了不久就有人送了一份水酒過來。
戰熠陽低頭正準備點餐,服務生已經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裏是一位先生送的。”服務生把一瓶紅酒放下,戰熠陽和許榮榮紛紛抬頭去看,夫妻兩個四周圍的看了一會,但都沒看見什麼人。
許榮榮抬頭看著服務生:“人還在這裏麼?”
“已經走了。”服務生笑了笑,轉身離開,許榮榮一臉的訝異,朝著戰熠陽看了過去,什麼人送了東西不留名?
戰熠陽隨手拿了那瓶紅酒,看了看,把服務生又給叫了過來,開了酒夫妻兩個及其享受的一人倒了一杯。
許榮榮不能喝太多的酒,但也要看場合,戰熠陽在她都來者不拒,喝醉了也沒事,有戰熠陽在她怕什麼。
隻是不知道誰這麼大方,送了一瓶82年的拉菲。
82的拉菲可是私藏貨,國內近年越來越少,偶爾的一瓶兩瓶也都是被人收藏了,根本就不會拿出來喝。
此時看這瓶酒的主人不單單是大方,還是個很會享受的人,一般人出行怎麼會帶著一瓶這麼昂貴的酒。
開始許榮榮都懷疑酒是不是假的,但喝過了之後確信是真的無疑。
許榮榮她不會喝,偶爾喝也都忘記了味道,品酒她真沒什麼天賦,不像是戰熠陽,明明是個軍人出身,卻對這些很在行。
近幾年來戰熠陽的品酒造詣愈發的深邃,雖然沒見他怎麼喝,但他在品酒方麵也絕不是小兒科了。
看戰熠陽的樣子也知道,這瓶酒的主人,非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