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泌替南宮離揉捏著肩膀,皺眉道:“你這是打算趁此機會出兵麼?畢竟夏朝一旦與大梁開戰,就會分散兵力,饒是那赫連睿再厲害,同時對付兩個國家,還是很吃力的,而我們也不是沒有可能打敗他們。”
“夏朝這些年一直在圖謀發展,赫連睿不可小覷啊!”南宮離說道這裏,語氣一頓,“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夏朝夾在聖羽國與大梁之間,與我們相隔一個遊牧民族,若是天朝,大梁,聖羽國三個國家同時對夏朝發動攻擊,也許能將這個剛撅起的大國給消滅。”
蕭泌道:“那你是準備出兵了?”
赫連睿整準備說話,忽聽有太監來報,說是大梁使臣求見。
南宮離與蕭泌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了然。
南宮離遂命人請進來,蕭泌一看竟是剛認祖歸宗的大梁小公主蕭煙兒,忙道:”煙兒,你怎麼來了,而且這麼風塵仆仆,滿身傷痕?”
蕭煙兒見蕭泌問,忙哭道:“姑姑可聽說了,夏朝突然對我國軍隊發起攻擊的事情?”蕭煙兒說罷,見蕭泌點頭,便又哭道:“侄女就是那帶兵之人,若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此時早就已經成了刀下之魂了。”
蕭泌變了臉色,忙扶起蕭煙兒道:“你可知道夏朝為何突然改了主意,對我大梁軍隊動手?”
蕭煙兒眼裏突然生了恨意,眸子滿泛寒光,“還不是那個賤人唆使的,當初父皇要與還沒有複國時候的聖羽國聯姻,被聖羽國拒絕後,父皇失了顏麵,便派兵攻打聖羽國,誰知趕上連天大雪,大軍行動緩慢,等趕到的時候聖羽國已經占領了俞國。我得到消息,說是因為聖羽國突然出現了一位戰神。為了大梁著想,侄女便冒著生命危險潛入聖羽國大營,將那戰神誅殺,因此便遭了那個賤人的記恨。”
蕭泌一直聽蕭煙兒提到一個‘賤人’一直都不明白此人是誰,見蕭煙兒說到關鍵處,也沒有去打攪,隻好繼續聽下去。
“後來那個賤人不知道如何狐媚了夏朝皇帝,成了夏朝皇帝的寵妃,當那個賤人聽說我要帶兵去攻打聖羽國,便想著為那個死去的戰神複仇,所以在半路上埋伏,差點就殺了侄女……”
蕭泌聽到此處,算是知道了個大概,但還有一些不解之處,便問道:“你口中說的那個賤人是何人?”
蕭煙兒突然停止了哭泣,咬著牙道:“說起此人,姑姑倒是也與她熟悉的很,曾經也將她視作仇人的,姑姑難道忘記了?”
蕭泌恍然大悟,“你還是說柳瑤柳姑娘?”又道:“那百姓口中流傳的‘妖妃’也是她了?聽說那夜她成婚,新郎無緣無故死了,她也失蹤了,沒想到卻輾轉到了夏朝。隻是不知道她與那聖羽國的戰神又是何關係,為什麼如此恨你,非要至你於死地。”
南宮離聽蕭泌說到柳瑤,心下一震,繼續聽蕭煙兒道:“若說聖羽國的戰神單雨,這個名字你們恐怕都不知道,但若說起 他真正的名字,你們就知道他是誰了。”
“誰?”
“宗宏!”
“原來是他。”蕭泌還未開口,南宮離便道:“怨不得瑤瑤那麼恨你,你殺了她的救命恩人,她能不恨你麼?”又道:“看來即使沒有瑤瑤,赫連睿遲早也會攻打大梁,恐怕你這條命已經入了閻王簿了。看來當年聖羽國複國,夏朝暗中也出了一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