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oh這桌子也太舒服了吧!跟我家床有一拚,趕明叫老媽也去買一張。”季若淇美美的想著,還不時扭動著她親愛的小屁屁,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又沉沉的睡去。
站在一旁的丫鬟冰兒看到這情況以為她家小姐已經醒了,連忙跑著大叫夫人去了。若淇在睡夢中聽到這一鬼叫,立馬就被嚇醒了。揉揉眯著的大眼睛,定睛看著這房子的擺設,怎麼看也不是自己的教室,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白色的長裙綁著一腰帶。
“天呢,這是什麼衣服?”經過n秒的思考過後,得出一個結論。“啊...不,這不可能的,老天怎麼能這樣對我呢?”若淇大叫出聲,一邊摸著從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流出的不知名液體(白癡,這是眼淚。---作者憤憤不平的罵道。)心想:“我隻是在上課的時候打了會瞌睡,怎麼會那麼白癡的在這啊?怎麼辦,怎麼辦?我..我不活了了........”
聞聲趕來的夫人以為她女兒自殺未遂才在那哭得傷心。連忙趕了過去坐在她女兒床邊,勸著她說:“娘知道你不想嫁給他,可那都是命。乖,女兒,你不要哭也不要傷心了,有娘在這陪著你呢,放心吧!”若淇搞不懂這群人進來幹嘛,聽完那老阿姨的話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要我嫁人呢,不是要這個身體的主人嫁人。若其終於反應過來,連忙網床裏麵縮了縮。“這個身體的主人現在是我,那不是要我去嫁人,不行,絕對不行。”
過了一會兒,若其緩緩的開口:“那個,阿姨呀,我不是你的女兒,老天爺可以作證的。所以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我可以發誓的。”
“傻丫頭,你在胡說什麼呀,你不是我女兒,難道冰兒是我女兒?”那位夫人笑了笑說。
“阿姨,我真的不是你女兒,你是不是思女心切。這我可以理解,可沒必要拉上我吧。我是無辜的啊!”我不滿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冰兒說話了,“小姐,你知道奴婢是誰嗎?”
“我知道呀,你是冰兒。”若其遲疑了一會說。
“夫人,小姐沒忘記奴婢是誰。”冰兒開心的說。可接下來的話卻澆滅了她的興奮。
“那不是這位夫人說的嗎,有什麼好高興的。”若其不滿的說,有輕生嘀咕說“白癡一個。”還不忘拋給他一個衛生球。
這是一直沒說話的夫人說道:“靜兒,娘知道你的心思,可這婚事是皇上親自下的旨,你父親也沒辦法。也許那王爺不像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而是個有溫柔又體貼的人呢。”
聽著這話,若其想:這麼說那男的還是個又不體貼又不溫柔的人了,這還要怎麼活啊...。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有冰兒陪著就好了。”隻見那婦人對著那幫下人說,接著轉過來對我說,“靜兒,你要好好休息,再過幾天便是你成親的日子了。”又對著冰兒說;“好生照顧小姐,出事了為你是問。”說完便轉生出門。我想再說句話也沒人了,真不知他怎麼走那麼快。
房間裏隻留下我跟冰兒,我呆呆的躺著發呆,冰兒則站著聽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