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事情也就是這麼個事情。
一切都已經成定局了。
丁墨言隻覺得心累。
章清卻是在幸災樂禍。
她高興的很。
當丁墨言領著那個女生一來的時候。
她就認出來了。
那個女生就是之前日記暗戀丁墨言從而鬧得沸沸揚揚然後被黃詩情盯住收拾的人。
那事情鬧得也挺厲害的。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中已經許久都未曾見到過黃詩情的人了。
雖然她也是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不過很明顯的是。
在之前孟溫純與黃詩情的交鋒之上,孟溫純應當是占了上風的。
想不到對方看上去老老實實的。
結果背景這麼的厚實。
章清已經把溫純看做是頭號的目標。
她沒想到的是,第一次與孟溫純的交鋒竟然會是這麼的倉促。
甚至,以往雖說是不高興但是從來未曾直接說的丁墨言,今天竟然這麼毫不留情的就回嗆了過來。
使得她陷入困境。
不過這又如何。
現在最大的困境可是馬上就要開始的表演呀。
章清抿著嘴笑笑。
丁墨言現在很尷尬,他應該處理好再去找人的。
現在的這事情就不好搞了。
“有別的衣服麼。”溫純開口問道。
章清眉頭一皺,這是還不死心麼。
於是開口道:“倒是真的還有一件。”
“快拿出來。”丁墨言道。
章清為難道:“可是這衣服是古代俠客的衣服,不太適合跳舞呀。”
一邊說著,一邊拿一雙眼睛往溫純這邊瞥。
溫純用腳趾頭都能夠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在哪?”溫純問道。
“諾……”章清指了下。
溫純一言不發,拿著這衣服就進了更衣室。
與衣服配套的還有一把劍,雖說是觀賞的劍未開封。
不過倒是挺閃耀的。
章清則是冷眼看著溫純拿著衣服進去。
心裏不屑至極,難不成對方以為拿著個衣服就能跳出相應的舞蹈了。
丁墨言則是冷著一張臉。
他覺得如果溫純真的出了醜,那麼一定是他的責任。
溫純很快就換了衣服出來。
頭發用發帶高高的束起。
手裏提著一柄劍。
行走之間,倒是讓丁墨言恍惚看到一個初入江湖的少年劍客。
一身的白衣,在溫純身上,好似已經不再有之前那般的廉價衣料的感覺了。
所有人注意到的都是溫純的氣派。
而不是溫純的衣服。
白衣飄飄,公子提劍而行。
眉宇間盡是風流倜儻。
章清愣住。
她愣愣的看著這個風流劍俠,站在後台的出場區。
而後上台。
顧書魁一直盯著台上。
他現在倒是沒有多少欣賞節目的心情。
他的心一直是提著的。
直到他看見台上的一襲白衣的人。
手裏提劍,一襲白衣,就這麼施施然的站在了台中央。
他是見過班裏節目的排演的。
他也清楚,班級裏之前的那個是一個舞蹈。
並且是紅裙熱烈的舞蹈。
可不是現在這種白衣飄飄的感覺呀!
看這時間,也應當是沒有時間去換音樂了。
也就是說,這音樂,與這服裝不搭配呀……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