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言像是沒有看到周圍人詫異的眼神是的。
極為淡定的拉著溫純找了個座位坐下。
他不是沒有感受到周圍人的表情。
隻是感受到了,又如何。
他根本不在意。
至於現在在講台上演講的人,更是難以進入他的注意中。
他現在滿心想著的都是身旁的女子。
此時剛剛在台上演講的人已經結束下去了。
而後主持人上來。
用著激情昂揚的聲音讓大家歡迎著下一位上場的教授。
這個教授可是了不得。
是被眾多國內外有名的老教授聯名推崇的。
溫純漫不經心的聽著台上主持人用著激動的聲音,說了一連串一聽就極為華麗的頭銜的。
而後道:“讓我們大家有請!”
台下掌聲雷動。
丁墨言卻一點都沒有被吸引過去。
隻是時不時的盯一眼溫純。
嘴角是抑製不住的笑容。
隨著主持人下場。
一個高瘦的男子走了上來。
步伐不疾不徐的。
帶著沉穩的自信走上台。
就像是台下做著的不是這個行業的大佬、精英一樣。
態度、姿態都是坦然的很。
先是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了桌子上,這才抬起頭,衝著台下的人微微的頷首。
矜持的很。
帶著的金絲眼鏡,將他整個人映襯的疏離而禁欲。
許是角度的問題。
隨著台上的人的動作,鏡片上反射了下陽光。
甚至晃到了溫純的眼睛。
溫純眼睛微微的眯起來。
這個人……
而後一笑。
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呀。
怎麼什麼熟人都出來了……
台上的男子矜持的點了下頭之後便開始了他的演講。
聲音舒緩,不急不慢。
不像是剛剛主持人那種的激情昂揚的聲線。
而是一種帶著些客氣的音線。
客氣而疏遠。
但是明明是這種帶著疏離的聲音。
卻讓人舍不得移開注意力。
對方的整一個演講,都沒有顧及台下人的感受。
就像是這種的演講,不是什麼榮譽。
而是一種令他很是厭煩,但是卻不得不進行的任務一樣。
按著大學裏那些老教授的說法,就是年輕人不懂得尊重人,太過傲氣了。
也是這些老教授極為反感的一類人。
但是現在的時候,情況卻反過來了。
即使台上演講的男子沒有顧及底下坐著的人。
但是底下那些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卻是頻頻點頭。
一臉的讚賞。
這種的表現。
倒是無愧於剛剛主持人在開場的時候,所說的那一長串的嚇死人的頭銜了。
溫純眨眨眼睛,微微的低頭應付著身旁的丁墨言。
隻是隨便的搭了幾句話,丁墨言便已經是傻乎乎的暈頭轉向了。
直到講台上演講的人鞠躬下台。
丁墨言都沒有認出台上的人是誰。
這難道就是,戴個眼鏡就能夠隱藏自身的設定?
溫純有些搞不懂。
但是事實好像就是如此。
她看著對方從台上下來。
而後施施然的做到了台下的大佬席上。
明明是一張年輕到極點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