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溪,我有一種感覺,要聽不?”子月一邊敷麵膜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頭靠在後背上,手裏拿著手機,耳朵裏聽著音樂,好會享受撒。
“啥?”羽溪無聊的翻了翻手中的雜誌,抬頭望向子月。
“我覺得我們的生活有點像那啥,校園青春的小說裏的情況,我隻是瞎說的,別當真哈。”
“你看小說看多了吧?好了,不說了,我要睡我的美容覺了。”說著,就像貓兒般蜷曲起來,微微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在飛機上的某月用嘴型說了句“懶豬”附帶一個大鬼臉,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另一邊——
雅馨一邊吃巧克力一邊默默腹謗著:死玉溪死子月,去m國居然不叫她,忘恩負義,背信棄義(額,什麼恩?)的家夥,回來一定要好好坑坑她們,不然太對不起自己的耳朵了(溪媽和月媽天天給她打電話,每天少則5個,多則10個,煩的她差點崩潰呀)恩,就讓她們給她一點點精神損失費,保密費,周旋費,撒謊費好了。
夢陰端著一杯奶茶,拿著雜誌,慢慢的走向客廳。
“誒誒誒,你怎麼又吃巧克力了,還嫌你不夠胖啊,我們這幾個裏麵,數你最胖了,還不知道悔改,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你以後嫁不嫁人啦。”夢陰沒好氣的教訓著她。
“額,人是鐵,零食是鋼,一會不吃餓得慌嘛,再說了,我也沒那麼胖呀,我還不想嫁人呢,體諒下我,好嗎?”雅馨雙手合十,無比虔誠的說,看那真誠的小眼神,簡直要把人給感化啊。
夢陰被她那眼神看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好~,對了,月和溪馬上要回來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們終於要回來了,”夏雅欣現在隻想向天大笑三聲,表示她滿心的愉快,說曹操,曹操到,就是這個意思啊。
“文雅,文雅,文雅!”說完後順了一會氣,拿起奶茶輕輕抿了一口,還舒服的眯起了眼,像極了一隻懶惰的小貓咪。
雅馨低聲嘀咕了一句“文雅能當飯吃嗎,能當錢花嗎?”
“你說什麼?”一道充滿危險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雅馨意識到情況不妙,來不及多想,撒開丫子奔向門外,大喊著“我媽叫我回家吃飯了,明天我來找你玩哈,別太想我,美女,拜拜。”
夢陰無奈扶額,這小妮子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嗎,我還是當我的安靜美女子吧。額,溪剛才是不是和我說啥來?啥來著?忘了,腫麼辦?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唔,有些困了呢,睡一覺再說吧。
夢陰走到藍色軟軟大大大床邊,抱住heiiokitty抱枕,蹭了蹭,漸漸睡了過去,黑而濃密的睫毛潔白無瑕的臉上留下一片陰影,溫暖的太陽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照射到床上的人兒,給她鍍上了一層金輝,是那麼的靜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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