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就算名再好聽,終究隻是個妓。

容貌或許美貌,可是當年華老去時,就算曾經是花魁又如何。

賣藝不買身,好聽點是還保有清白。實際則是,把清白交托給一個自己無信任的人,還不如保留。要俘虜,也要俘虜那種可以讓自己終身無憂生活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花熙媛冥冥中有種感覺,花媚兒想當王妃。不甘做青樓女子的她,好不容易又一個地位高貴,而對之亦傾慕的人。何不善加利用呢?

或許她一直以來對外界的冷漠和淡然,就是為了引一條“大魚”上鉤吧!想到這裏,花熙媛有種反感。

為什麼女人一定要依靠男人呢?

當初的小惠是這樣,現在的花媚兒也是這樣。

難道自己也要如此嗎?

軒轅王朝,一個對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怎麼做能讓自己好過點呢?去紅樓繼續花媚兒的花魁生涯,還是過一個屬於她自己,花熙媛的生活!

“花姑娘!”軒轅允文在一旁看了好久,看她一會皺眉,一會高興,一會煩惱的表情。讓他不禁好奇,什麼時候這個冷豔的花魁的臉上出現了不一樣的光彩呢。

“不要叫我花姑娘!”花熙媛不禁皺起眉頭。花姑娘,花姑娘,聽起來怎麼那麼象個花蝴蝶。“那在下叫你什麼呢?”軒轅允文禮貌地問道。

花媚兒,這個名字還真不好叫簡稱。

“不如你就叫我媚兒吧!”實在想不出更好名字的花熙媛隻能那麼說道。畢竟總不能說自己叫花熙媛吧!這樣他可會把自己當有毛病看待了。

“哦!好的。媚兒。”富有磁性的聲音低沉地叫著。

聽他那麼叫自己媚兒,花熙媛竟然覺得好自然。聽起來也沒有怪異的感覺,好象自己就是叫這個名字般。

今天一身素色打扮的花媚兒別有一番風味,前幾日的她是那麼豔麗四色、端莊嫵媚,而現在的她是那麼的清純動人、靈氣十足。

“看什麼呀?”看他突然呆住了,花熙媛故意問道。不用想,肯定是看她看到發呆了。

說實在,花媚兒的容貌真不是蓋的。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一對勾魂的媚眼。自己每每看銅鏡都會有種不真實感。那麼美的一個人現在怎麼會是自己呢?由於銅鏡總是有那麼點模糊,因而讓她忽略了,二人的容貌其實是那麼地相似。一眉一眼都是那麼神似。

好象古典裏麵的絕色美女好象都禍國殃民的,難道自己也是嗎?

“額……看你看呆了!你好美啊!”不一樣的風情,讓軒轅允文不禁看呆了。

“嘻嘻,我當然知道自己很美啦!不用你提醒我喲!你那呆樣,好搞笑哦!”花熙媛不客氣地損道。

“哪有女子自己說自己美的啊!”聽起來就是那麼怪異,女子不是都該溫婉害羞點的嗎?

“切,哪個法律規定美女不能說自己美啦。”更何況謙虛過頭就是虛偽了,自己是個很有自知的人,當然不會謙虛過頭啦。花熙媛在心底暗笑。

“你不過摔了一跤而已,為什麼我總感覺象是兩個人一樣啊!”軒轅允文皺起眉頭看著花媚兒。怎麼看都象是一軀身體,兩個人的感覺。

“額,你也是知道的嘛。我是失憶的人,行為難免會有點反常啊!”急忙補上那麼句,不希望他那麼輕易就看穿不是同一個人的真相。

“是這樣嗎?”可是未免變化也太大了吧!完全是兩個人的性格。

“當然是這樣的啦!”哼!

“那敢問姑娘,今兒個,你想怎麼過呢?”軒轅允文想了想後問道。老呆在府邸,肯定沒辦法想到什麼。不如帶她出去走走。或許能有些許印象。這樣起碼也好和汪媽媽交代。想起那個嚴厲的汪媽媽,軒轅允文不禁身體顫抖著。

“青青,你說女人一生都是為什麼而活呢?”今日出去一遊回來,全身筋骨仿佛象鬆了般,又酸又疼。

這身子未免太弱了點吧!還真可用弱不禁風還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