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歌!”
璃爺的臉黑到了極致,終於忍不住幹嘔了起來,嘔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該死的女人,你再敢說這麼惡心的笑話試試!我不介意讓你親自體會一把……”
話還沒說完,又幹嘔了幾聲。
看著璃爺的反應,林墨歌笑的那叫一個滿足啊。
今天受的一肚子委屈瞬間灰飛煙滅了。
不過她還是知道見好就收滴,要不然真的惹怒了這尊殺神,她連哭都來不急。
擦了把笑出來的眼淚,拍拍摔疼的屁股又坐回沙發上,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
“好了好了,這次講正經的。”
“哼,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可以繼續挑戰我的耐心!”
璃爺冷哼一聲,腦袋裏麵那副讓人惡心到膽顫的畫麵怎麼也揮之不去……
但是冷靜如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璃爺是萬能的,沒有什麼能打敗他。
如果一個惡心的笑話不行,那就兩個。
但是林墨歌迫於璃爺的威嚴,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再次冒險,隻能忍痛放棄這個將璃爺秒殺的絕好機會。
平複了心情以後,眼珠子一轉,又想起另一個笑話來。
“有一隻鳥,每天都會飛過一片苞米地,它能看到地裏的苞米從一株株小小的嫩苗,經過農民伯伯施肥,澆水,除草等一係列辛勤的工作後,曆經炎炎夏日,又挨過涼爽的暖秋,終於,到了收獲的日子。但是就在收獲的前一天,苞米地裏失火了,是一場大火,將所有的苞米全都燒毀了。”
這個故事用她細軟的嗓音講出來,倒是娓娓動聽,似乎,是個悲傷的故事呢。
璃爺的心情再次被吸引了進去……
“大火後的清晨,這隻鳥再次從苞米地上空飛過的時候,突然掉下來死了……你知道為什麼麼?”
林墨歌說完,便把目光望向了病床上認真聽著的男人。
璃爺動用了所有的腦細胞,想出了無數種可能。
被獵人射殺了?對苞米地有感情,所以傷心死了?
要不然的話,就是大火過後溫度太高,把鳥烤熟了?
但是都被林墨歌一一否決了。
璃爺把手一攤,表示放棄,“說吧,為什麼死了。”
林墨歌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吐出一個答案來,“因為苞米被大火燒了以後變成了白色的爆米花,那隻鳥飛過的時候以為是下雪了,就給凍死了。”
以為是下雪,就給凍死了……
凍死了……
嘶……
璃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好冷!
真是好冷的冷笑話。
“哈哈哈……”
林墨歌再次仰天大笑起來,不過這次是被璃爺的表情逗笑的。
俊美無雙的臉上,竟然也能做出如此糾結的表情來,簡直太好笑了!
璃爺的臉色越來越暗沉,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啊。
本來是讓這個女人講笑話逗樂的,怎麼好像反了過來?
現在這個女人笑的花枝亂顫的,反而是他倍感折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墨歌的冷笑話課堂還在繼續……
一直說到她口幹舌燥,把小腦袋裏的存貨都搬完了,這才算結束。
隻不過結束的時候,早就已經夜深了。
原來說冷笑話不光是個技術活,還是個體力活啊,她這副小身板,都快要被拆散了。
尤其是肚子,現在一動就傳來一陣酸疼,顯然是笑的太過頭了。
璃爺則是臉頰太過酸痛,今天晚上麵部表情豐富到,把這幾十年來沒做過的表情全都做了一遍,真是“多虧”了這個女人啊。
罷了,來日方長,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會有向璃爺求饒的一天。
因為璃爺不允許她離開他的視線,所以她隻能抱著毛毯窩在沙發上睡覺。
還好房間裏足夠溫暖,這個沙發也足夠舒服。
再加上剛才真是笑的太辛苦了,以至於沒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連房間裏還有一隻色狼也忘記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到一聲隱忍著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林墨歌……”
肯定是做夢了,夢裏的人在說話。
她拱了拱身子,繼續睡覺。
“林墨歌!扶我去洗手間!”
那個聲音卻不依不饒,催命似的。
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繼續假裝沒聽見。
不就是洗手間麼,他白天的時候還可以自己去的啊。
喔不對,白天的時候好像有嶽勇在幫他。
那又怎麼樣,他璃爺不是什麼都可以做到,沒有什麼能難得倒他麼?上洗手間這種小事,肯定也不在話下了。
璃爺深吸一口氣,語氣冰冷的讓她一個激靈。
“我數到三,你要是再裝死,我不介意再讓你洗一次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