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卻讓林墨歌心尖一疼。
果然,他的心裏,白若雪三個字,依舊是揮之不去。
沉默,滲人的沉默。
原本就狹窄的空間裏,因為被隔簾與前方隔開,顯得越發拘束。
小小的空間裏,被他的氣勢壓製著,似乎連空氣,都被抽盡了一般。
壓抑的林墨歌,喘不過氣來。
因為方才的暴怒,胸口不停起伏。
一張小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脖頸間,鎖骨處,皆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在車窗外燈光的照映下,如鬼魅般迷人。
看得權簡璃小腹一緊,又想起方才在川菜館中,她與那個烏漆麻黑的男人談笑風聲,對著他關切備至的模樣,妒火,似要將他反噬一般。
“所以,你偷偷搬離竹雪園,又突然反悔做我兒子的保姆,想急著與我撇清關係,就是為了跟那個醜陋的男人在一起!?”
他的怒火,連聲音,都透露著滾燙。
林墨歌扭頭,勇敢的注視著他的眼睛,用怒火回擊怒火,“我跟多醜陋的男人在一起跟你有何相幹!我本來就不是你的什麼人,又何須費盡心思跟你撇清關係!?”
撇清兩個字,特意咬得很重。
砰!
重重的一拳,打在座椅上,嚇得林墨歌身子一縮。
“我說過了,你是我的床伴!在我玩膩你以前,你沒有資格喊停!”
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恨不能將這個小女人生吞活剝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聽話的女人!
林墨歌冷冷譏笑,“我也說過,老娘已經辭職了,不陪你玩了!想找床伴找別人去!”
咯噔。
璃爺的心狠狠一沉。
確實,她現在已經不是林氏的副總了。
雪城項目,再也不是可以威脅她的條件了。
所以,床伴這一約定,也自動失效。
也就是說,如果之前他跟她簽訂了保姆合約的話,那麼,她唯一的身份,就是羽寒的保姆。
可是現在,她跟他,真的沒有一點點關係。
他連約束她的資格,都沒有……
向來隻手遮天的璃爺,從未,如此被動。
從未,有過這樣失算的時候。
一咬牙,大力一扯,將她扯進懷裏,眉眼間,笑得陰狠毒辣,“可是林氏最終還是進入了決賽,所以,這場遊戲,絕不會停止!”
“你卑鄙!想玩自己玩去!老娘不奉陪!”
現在的權簡璃,已經開始走無恥路線了。
讓林氏進入決賽,是他擅自作主。
為什麼要讓她來償還?
“不奉陪麼?嗬嗬……”他沙啞低沉的嗓音裏,泛起一陣波濤洶湧之聲,“那你想陪誰?難道是要陪剛才那個醜陋肮髒的男人?怎麼,你們認識多久了?進行到哪一步了?他碰過你哪個部位?這裏?還是這裏?……”
說話間,一雙大手,已經在她身上遊移。
輕佻的嗓音裏,卻是嫉妒的火焰在瘋狂滋長。
騰空將她抱起,分坐於他腿上。
曖昧的姿勢,惹得她心慌意亂。
“權簡璃!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下流猥瑣麼!?”
她氣得小臉通紅,麵前這個男人的嘴臉,讓她恨不得伸手抓爛。
“可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下流猥瑣麼……那幾次,你不是也享受得很?”
說話間,一雙大手已經嫻熟的滑進她裙底……
“你夠了!”
啪!……
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