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實在發狠,張開小嘴,狠狠的咬在他喉嚨上。
嘶……
璃爺倒抽一口冷氣,喉嚨處,立刻見了兩道彎彎的紅色壓印。
原本受了這種刺激,酒應該醒了不少才對。可是璃爺絕不是一般人,甚至說不定還有著某種特殊的癖好。
所以,越是刺激,璃爺心底的某種火焰就越是高漲。
呼吸,越發炙熱,滾燙的唇,不顧一切的覆蓋了下去。
“蝶兒……蝶兒……”
林墨歌再怎麼躲閃,也無法掙脫開他的桎梏,小臉被他緊緊的扶著,霸道而粗魯的吻了下去。
滾燙,濃烈的酒味,還有,隻屬於他的味道。
就那麼猝不及防的充斥著她的神經。
可是, 他那兩聲低低的呼喚,她聽得格外清楚!
這混蛋人渣竟然把她當成了別的女人!
轟!!!
平地驚雷。
白若雪在拍攝場地說過的那些話,瞬間襲來。
白若雪說過,她們兩個,都不過是蝶兒的替代品而已!
當初,她還不相信!
可是,現在竟然親耳聽到這個男人喊她蝶兒!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在神智被他徹底的侵蝕之前,似乎抓到了什麼堅硬冰冷的東西,然後,狠狠的,帶著她所有的憤怒向他頭上砸去!
砰!
“啊!……”
他低呼一聲,疼的表情扭曲,嘴角抽搐,瞬間放開她甘甜的唇。
捂著險些被砸破的後腦勺,遲鈍的吐出幾個字來,“蝶兒可比你溫柔多了……”
“那你去找你溫柔的蝶兒啊?來找我做什麼!誰稀罕你到這裏來了!?”
她咬牙切齒,奮力掙紮著,從他身下逃了出來。
好,就算是他沒把她當成那個什麼蝶兒的替代品好了,可是什麼叫蝶兒比她溫柔?
她林墨歌就算再不好,至於被他拿來作比較麼?
這廝真當她是一隻病貓呢?
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我……稀罕……”
權簡璃隻覺得腦袋裏麵一陣陣暈眩,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麵前的女人離他越來越遠,似乎要永遠的離開他一般。
焦急的想要去抓住,入手,卻是一陣空虛。
仿佛隻有無盡的空氣,什麼都抓不住,撈不著。
“稀罕你大爺!你以為些話我還會信麼?稀罕你的蝶兒去吧!”
林墨歌啐罵一句,這才發現自己手上拿著的,正是剛才被這丫踢倒的花盆。
而且……
好像拿反了。
打中權簡璃頭部的,除了硬邦邦的花盆外,還有大半個仙人掌……
額……
“這可是你自找的啊,死了可不能賴我……”
“什麼……什……”
權簡璃咕噥了一聲,兩眼一閉,也不知道是暈了過去還是醉酒睡了過去。
等林墨歌將花盆放回原處再回頭看時,那廝已經趴在地上,睡的昏天黑地了。
看一眼狼藉的玄關,再看看倒在地上滿身散發著酒氣,如同一具死屍般的男人,一咬牙,拽著他的手臂,便往外麵拖去。
本來就挺拔的身軀,因為醉酒而越發沉重。
“混蛋!每次一喝醉酒就會給老娘添亂!”
她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