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尾隨到老周住的小區前，”頓了頓，電話那頭的孫健繼續道，“然後因為你有參加這個飯局，所以私家偵探問我要不要在小區外守著時，我就說不用了。就像我說的，他們所提供的情報根本沒辦法跟你相提並論，所以我一直想跟他們中斷合作。可因為你也沒辦法一直跟著小柔，所以這浪費錢的合作關係還是得繼續著。因為一直覺得很浪費錢，所以有時候叫他們滾回去休息會省點錢。”
“其實不隻是這原因吧？”笑了笑，白薇道，“更重要的原因是私家偵探壓根不知道裏麵發生的事，所以就算叫他們蹲點也拍不到什麼。反正如果小柔姐要亂來的話，那也是在老周家裏頭，等她出了那道門，她就會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有些道理其實咱們兩個都知道，所以你沒有必要說得那麼徹底的。”
“我是怕我猜錯了，所以才說個徹底，這樣你才可以糾正嘛！”
“盡量讓她早點回來吧。”
“反正隻要她跟我在一塊，你都可以放一百個心。”
“現在私家偵探也不知道你們在哪裏，所以我也隻能選擇相信你了。”
“好無奈的回答啊！”笑了笑，白薇道，“反正我知道你的底線，所以我不可能亂來的。乖乖在家裏等小柔姐吧，等我跟她都走不動的時候，我就開車送她回去。對了，我今天心情真的有些不好，所以真的存在我會叫她陪我過夜的可能性。”
“為什麼心情不好？因為我？”
“你也太自大了，你以為我是個花癡嗎？”歎了口氣，白薇道，“不過在我心裏頭，你還真的有那麼點兒魅力。當然要是哪天你凡事都依著我，估計我又不覺得你有魅力了。”
“我發覺我還是不怎麼了解你。”
“等你完全了解我的那天，估計你會恨我恨得歇斯底裏的。好了，不跟你說了，要是咱們兩個聊太久，小柔姐八成會認為我們之間有著很不尋常的關係。”
“嗯，那就先這樣了。”
“拜拜。”
掛了電話後，走回去的白薇拉開了後車門，並將手機放進了蘇柔包裏。見蘇柔眼睛睜開的程度比之前大了不少，知道藥效正在慢慢消退的白薇鬆了口氣。不過蘇柔現在應該還很乏力，要不然早就開口說話了。
多看了蘇柔幾眼，白薇直接鑽了進去。
小心翼翼坐在蘇柔腦袋那一側後，讓蘇柔腦袋枕著大腿的白薇道：“小柔姐，我知道你現在意識應該還是清醒的，但就是說不了話，所以我就自言自語吧，反正你會聽得到。其實昨天早上我快要走進公司的時候有聽到老周邀請你，我更聽到了老周拒絕邀請我的原因。其實我也知道我這人不合群，甚至有些冷傲，但我性子就是如此，改變不了的。然後你有沒有聽到我之前在老周家裏說的話？我那晚去公司拿東西的時候發現老周跟劉海瓊在亂搞，然後老周又隻邀請了你跟劉海瓊，我就覺得有問題了。所以我今晚就特意趕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了。要是小柔姐你已經被老周那個了，我就真的是罪人了。好了，咱們先來洗洗胃吧，這樣你能早點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