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得抽回手,避開他的眼光,我低著頭淡淡地說道:“去年八月十五前,你曾在碧雲寺後麵救過一個女孩?”
想起來了,段溟陽一笑,“莫非那個女孩就是你?”
“不錯,就是我。”
記得那個女孩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為何她不敢抬頭看他,閃過一絲疑惑,段溟陽向她走來,一隻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看到一張滿臉淚痕的臉,“你,你哭了,為什麼?”
段溟陽看著她的眼睛,想要找回記憶中的那份神情,發現她眼光一閃,緊緊咬著嘴唇顫顫抖動,一臉蒼白,楚楚可憐,讓人不由倍生憐憫之情。“別哭,告訴我,誰欺負你了?”說著,他輕輕捧著她的臉,用手輕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的心狂亂不止,臉上一熱,匆忙掃開他的手,退後幾步,此時我的心情已經難以平靜下來,慌亂之際,惟有離開他,離得他越遠越好,我逃似的往園外跑去,出門轉得太急,來不及收住腳步,衝著來人撞了上去。
“啊!”
“哎喲……”
白無痕正準備進留香苑,沒想從裏麵跑出來一個人影,躲閃不及,就被她一頭撞到胸口,扯到傷口,痛得他直皺眉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低著頭連聲道歉,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長相,就聽他驚道:“柳姑娘,是你!”
想不到我撞上的人竟然是白無痕,猛然間,我怔住了,看著他的眼瞳中隻有我,退後一步,這時,段溟陽從留香苑裏走出來,我轉回頭望著他,久久說不出話來,隻聽見自己呼呼的喘氣聲,整個人就像傻子一樣,呆站在哪兒。
原來,愛著一個人和被一個人愛著,感覺是不一樣的……
是夜,熟睡中我突然感覺到臉上有點冷。
猛然間張開眼睛,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來不及驚叫便被他用嘴阻住了我的嘴唇,掙紮了兩下,我便放棄了反抗,因為我知道來者是誰了,反抗對他來說,隻會增加他對我的侵略,況且,在體力上,我根本就敵不過他,掙紮隻是徒勞。
閉上眼睛,任由他在我身上啃咬,上下其手,良久,他才放開我,譏笑道,“你在傅家過得很好,看來你真的把這兒當成自個的娘家了。”
我僵硬的坐起來,發現今夜陪我的紅兒,歪倒在地上,心馬上提了起來,警惕的望著他,他想做什麼?
“本候嫌她礙事,點了她的穴道。”看著她的嘴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白皙的頸間印上了他的吻痕,沈卓遠滿意的笑起來,“你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看來傅家並不是一個安全之地,我現在才意識到,不知道是不是晚了。
沈卓遠臉色一沉,嘴角抽動表情隨之變得陰森,好,不說話是嗎?他有得是辦法讓她開口,隻要他想,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下一刻,他將她壓在身下,趴在她肩上狠狠咬下去,嘴裏充滿血腥,聽到她痛的呻吟,他才抬起頭來,舔著唇邊上的鮮血,像一隻嗜血的狼,目光緊緊鎖定她,把玩著她的秀發,邪笑著說道:“想知道本候最近在忙什麼嗎?”
他告訴我這些做什麼?他忙也好,閑也好,關我何事,我隻想離他遠一點兒,而且是越遠越好!
見她沒有表情,他繼續說:“明天,本候納妾,你不說句恭喜嗎?”
還沒反應!沈卓遠露出一張比魔鬼還恐怖的笑臉,她越是沒有反應越能引起他的征服感,想到忍了好久的欲望,再也控製不住狂吻起她的臉,她的唇,粗暴的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她躲在傅家又怎麼樣,他已經放任她離開太久了,再讓她待在外麵,怕是她會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除非他放手,否則,她永遠休想離開他。
“難道我隻能乖乖的,聽你的話,在靖候府給你當一條狗嗎?昌榮公主都肯放了我,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她的話讓他一頓,下一刻
“哼!你還在為了柳垂英的事,跟我慪氣,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你非要拿出來,惹惱我嗎?”沈卓遠撫摸著她的手,輕輕哼了哼,說道:“接得不錯,跟沒斷的時候差不多。”
我把手用力抽回來,忍無可忍的向他臉上甩了過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手掌陣陣發麻,提醒我發生的事實,我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