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來到城西的一家馬場,打算買一匹好馬方便今後自己上路之用。古文找到馬場的老板,老板是一個四十上下的滿臉虯髯的漢子,聽口音似乎是東北人。古文說道:“老板我要買馬,聽說你這有全城最好的馬?”
老板上下的將古文打量一番,雖覺眼前這人是個練家子,但是仍難掩儒雅之氣,便回說道:“我這確實剛剛進了一匹寶馬,不過看兄弟的身架子,隻怕消受不起。”
古文見老板對他有不肖之色,也不動怒,說道:“未必。請老板帶我去見見,行與不行上了馬才知道。”
老板見眼前的年輕人口氣不小,笑了笑,便帶古文來到西處的馬棚。頓時一匹黑色的高壯大馬印入眼簾,古文心想,正要找一匹適合自己的馬,現下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便對老板說道:“老板,這匹馬我要了。”
老板又笑了笑,說道:“來我這看這匹馬的不少,想買下的人也不少,可是沒有一個人能駕馭的了它。所謂好馬,不但要日行千裏,還要有自己的脾氣,不是誰都能駕馭它的,真正的好馬隻有一個主人。你先試試再說,待會兒別摔的太慘才好。”
古文笑了笑,將馬牽出棚,一踩馬鐙一越而上,此馬頓時將頭上仰大叫,後臀也跟著上翹。古文見此馬真是烈性,正符合他的脾氣,更是喜歡的緊。他雙腿使勁一夾馬肚子,將馬繩往懷裏一拉,一聲“駕”,便騎馬在馬場跑開來。開始此馬並不服順,不過幾個來回便敗下陣來,最後人馬合一。
老板見如此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可以駕馭此馬,仰天大笑,說道:“哈哈,今天我真是打開眼界,剛才是我小看兄台了。既然此馬如你如此有緣,我送給你。”
古文聽到老板要將馬送給他,便說道:“無功不受祿。”
老板拍了拍古文的肩膀,說道:“我生性愛馬,所以才開馬場。此馬有別與平日的馬匹,它可是百年難得,如果我能駕馭的了它,兄台還會有這個機會嗎?現在可以為此馬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不是快事一件嗎?”
古文見老板這樣說,也就不再推辭,說道:“老板既然這樣說,我也就不推辭了。就此謝過,不過老板這個朋友我可交定了。”
老板又是哈哈大笑,再次拍了拍古文的肩膀,用一個新的眼光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古文從馬場出來,給此馬取名“黑風”,一路南下。這一路下來,古文才真正的發現這匹馬的不同之處,不但腳程比普通的快不止十倍,而且似有靈性,生人一靠近它便“嗷嗷”大叫,有時古文和它說話也似乎可以聽的懂。古文這一路上有這樣的一匹通靈性的馬相陪,就好比身邊有一個知己,心情更是大悅。
古文不到半月便來到芙蓉山的腳下,正打算將馬係在樹邊,好按照原來出來的路進芙蓉山,卻看見前麵有二女一男的行人向他這邊走來。
這二女一男正是雲楚心、雲楚楚和金孝誠。當日從雲家莊出來,一來為了散心,二來為了找尋古文。幾日下來,一行三人並無所獲,正想到溪邊休息一下,再進城的。雖隔很遠,但是雲楚楚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古文,她馬上跑了過去,說道:“你是古文。”
古文看著眼前這個身著淡蘭色衣衫的女子,隻是覺得似曾相識,回道:“我們見過嗎?”
雲楚楚怕古文誤會,連忙解釋道:“你曾經大鬧過張晨的壽堂,我是他的二女兒。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爹讓我們找你,他說想見你,和你解釋當年的事。”
古文看了看雲楚楚,說道:“既然知道我想殺你爹,你還跑來和我說話,你不怕我殺了你?”
雲楚楚直視著古文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的,你不回殺一個手無寸鐵的婦孺。”
古文饒有興趣的看著雲楚楚,說道:“你似乎很了解我,你和我相處過嗎?你知道我的為人嗎?你爹上次已經派人來刺殺過我一次,見我沒死打算用女兒來騙我,他也是真卑鄙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