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童善自始至終都是在看,或者偶爾跟賈詡等人說說話,討論一波,沒有想要插手這件事。
雖然以童善的能力可以直接讓鍾文認罪,但是那樣的話,並不能體現出滿寵的能力,而且他又不是保姆,他是帝皇!
要是滿寵連這點事都無法漂漂亮亮的完成,那這樣的手下要之何用?
童善和賈詡一行人坐在最右邊,加上童善使用了小法術,所以並沒有什麼人知道童善的存在,在場的隻有滿寵知道童善的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鍾繇會旁若無人的跟管家說著話,更是肆無忌憚的插嘴。
“鍾繇,本官審案子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本官自有判斷,公堂之上容不得你放肆!”滿寵沒有理會台下鍾文的話,回過頭來,雙眼淩厲的盯著鍾繇。
“哼!最好是秉公辦事,若是你亂來的話,我一定上奏陛下,彈劾你!”鍾繇甩了甩手袖,冷哼道。
下麵的群眾見到這一幕,眼睛不由一亮,沒想到滿大人竟然會如此懟鍾繇,要知道鍾繇的官比滿寵大很多啊!
“鍾文,我問你,你的隨身玉佩掉了之後可有跟家裏報告?要知道我在你的身上可沒有搜到隨身玉佩!”滿寵回過頭來看著一副囂張樣子的鍾文,淡淡的說道。
“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我報不報告家裏人,我想這不影響吧!區區一塊玉佩,能說明什麼?那雖然是我的身份象征,但是誰敢拿著它去冒充我?”鍾文毫不畏懼的看著滿寵,冷笑道。
這的確,世家的嫡係子弟都有一塊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而且一般情況下,隻要玉佩在,便可以代表這公子了,這是信物!但是這不是規矩,這是潛規則。一塊隨身玉佩和一塊隨身手絹確實是當不了證據。而滿寵也沒想過憑這兩樣東西就能讓鍾文認罪!
“很好,那我問你,四月初五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滿寵問道。
“我鬼知道啊,都過去了這麼久,我怎麼知道那時候我在做什麼!”鍾文聽到滿寵的話的時候,心房不由一顫,因為他心裏很清楚自己那天在做什麼。
他親手掐死了那個少女,一個隻有十八九歲的少女,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因為他玩夠了少女,嫌棄了。
因為他是第一次殺人,要知道以前殺人都是讓手下人去做的,而這次卻是自己親手做,所以他心裏恐慌,直接在殺人之後奪門而出,帶上手下人就走了,所以慌忙間留下了自己的隨身物品。
他每次都喜歡上映英雄救美的好戲,專門欺騙少女,然後玩弄少女。在玩夠了之後,若少女不糾纏的便給些錢財,若是有糾纏之意的直接殺害!
“那天,你這個畜生殺害了我的閨女,就在我的家裏,你這個豬狗不如的人渣啊!”中年漢子越說越激動,就要跟鍾文拚命,不過被身邊的青年死死的拉住,青年也是死死的盯著鍾文,恨不得將其活剝生吞!
中年漢子心裏也是後悔莫及啊,當初是他答應兩人交往的,而且還去做了女兒的思想工作,他貪圖鍾文的錢財!他不知道這些都隻是鍾文的鬼把戲,還以為自家閨女真的釣到金龜婿了。不想……
多少人毀在一個“貪”字啊!
中年漢子那個叫恨啊,不僅是恨鍾文,更是恨自己,這一輩子自己都不會安生了!
“你這老東西可不要亂說,你女兒是誰,我怎麼知道!”鍾文看到幾乎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中年漢子,眉頭不由皺了皺,冷冷的說道!